“嘭”
“嘭”
“嘭”
一聲聲沉重而低沉的聲音響徹在山林間。
一片連綿而一眼望不到盡頭的山脈。一個獸人小孩正揮舞著一把比他還高大的巨斧砍伐著一顆參天古樹,每顆大樹都是七八個人圍在一起才能抱過來的巨樹。那獸人小孩手中的巨斧和著巨樹相比卻又是小巫見大巫了。
隻見那獸人小孩的皮膚微微泛紅,兩顆獸牙已經隱隱約約凸顯了出來,大大的眼睛,穿著一身獸皮製作的簡單服侍。
隻見那獸人小孩已經脹紅了臉,連兩條手臂都已經開始顫動,但他還是緊緊抓著那把巨斧。
兩個手掌已經因為太用力而開始發白。額頭上已經汗如雨下,全身的獸皮服侍都已經讓汗水浸透了。
終於轟隆一聲,那顆巨樹應聲而倒。那獸族小孩已經坐在地上喘著粗氣。
“呼呼呼”
待呼吸平穩了才站起了身,把那身後和剛剛砍刀那顆一樣粗細的七八顆巨樹背到背上,再提起了那把巨斧往山下走去,他背著那些巨樹就像是背著一座小山似的。
一步一步緩緩的走著,汗水已經順著他的雙腿留下,浸濕了他走過的每一寸土地。
就這樣一直走著,不知走了多久,便看到不遠處有兩座木屋,木屋旁堆積這一堆堆的巨樹,那少年把背上的那些巨樹和小屋旁的巨樹堆積到一起,把那巨斧放到一間木屋的門口。
這時一道嘶啞的聲音從旁邊那間木屋裏響起,那聲音嘶啞而晦澀,就像是兩塊骨頭碰撞在一起發出的聲音。
“天闕回來了啊”
這獸人小孩名叫獄天闕。
“骷髏爺爺你醒啦每天都睡這麼久”那獸族少年開口了,聲音渾厚而磁性,隻是還有些沙啞。也許是不經常與其他人交流吧。
“哎,人老了難免會有些困乏,在所難免的嘛”那嘶啞的聲音有響了起來。
這時另外那間木屋的房門打開了,隻見從哪木屋中走出以位骷髏來,手中拿著一把土黃色的法杖,顏色幾乎接近大地,上麵鑲嵌這一顆寶藍色的晶石。與那土黃色的法杖比起來,那顆寶藍色的晶石顯得十分耀眼。身上穿著一件破舊的法師長袍。
“去弄點吃的回來,一覺睡起來不知不覺有些餓了”那骷髏竟真的開口說話了,聲音與剛剛和獄天闕對話的聲音一模一樣。
看來剛剛和獄天闕說話的就是這個骷髏了。
“每天一睡醒就吃,就和豬一樣”獄天闕小聲嘀咕道。
“什麼,什麼和豬一樣?”
“哦,沒什麼,我這就去弄點吃的”說完便提起巨斧一溜煙的跑了。
隻有留下滿地的灰塵,那骷髏拄著那法杖向小木屋走去,一步一步走的極慢。邊走還邊從那潔白的牙齒間發出聲音來。
“這小子,哈哈哈”
雖然他是在笑,但那笑聲怎麼聽都有些滲人。
過了不久,獄天闕就拖著巨斧與一隻大野豬回來了,熟練的開膛破肚,劈開了一顆巨樹當做柴火,熟練的烤了起來。雖然沒有什麼佐料,但還是肉香四溢,剛一烤好,那骷髏就從木屋裏跑了出來和那之前的速度簡直是天壤之別。
一頭大野豬不一會就被一獸人一骷髏給瓜分了個幹淨。雖然獄天闕還小但食量卻也不小兩隻野豬退都進了獄天闕的肚子。剩下的自然進了那骷髏的肚子裏...額...嘴裏,隻見那些食物進了那兩排牙齒之後就再沒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