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看著白衣與天老師說了一大堆,黑袍實在忍不住了,繞到白衣身後像個小孩子一樣的小手拽著白衣的長裙撒嬌般問道:“那個,天使姐姐,啊納是誰啊?”
“不是什麼大不了的,小鬼,你有名字嗎?”
黑袍話剛問出還沒得到白衣的回答,天老師就把臉湊近看著白衣背後的黑袍反問。
“....在下叫【零】。”
黑袍聲音比較小,好像很怕天老師似的回答道。
明顯被天老師給摸怕了。
“!?”
在黑袍道出自己有名字的時候,白衣比較驚奇,以為這個十餘年無人問津的孩子沒有名字,沒想到有個較為熟悉的名字。
“哦?你那位哥哥,給你取的?”
關於黑袍的回答天老師也是一驚,沒想到黑袍會有名字,比較好奇的再次問道。
“在下記得兒時哥哥陪在下的那段時間裏他就是這麼叫在下的,說多數情況下人是需要一個稱謂的,這個稱謂不可以毫無意義。
“零,初始的意思,簡單代表著什麼都沒有,在下便是如此,沒有父母亦是事物,非常適合在下。
“所以告知在下,說哪天有人問起在下的名字,便以零為姓,以零為名。”
黑袍抓著白衣的白色長裙,大號的黑袍蓋住了雙眼和鼻子,隻露出一張小巧水嫩的小嘴回答道。
在白衣和天老師看來,不知道為什麼,麵前這個小姑娘沒有過多的表情,隻是單純的從她嘴裏說出的這麼幾句話,都會讓人覺得心疼。
“….我覺得非常好。”
天老師語塞一下,便站直身子微笑的看著黑袍說完隨後天老師又重新點燃了一根煙。
“那種東西有什麼好的,這麼值得你依賴,少抽點吧。”
白衣看著時刻都會叼一根煙的天老師勸道。
天老師微笑的叼著煙,露出輕笑左手伸進長大褂的口袋裏,掏出三盒雙翅膀圖案的香煙,指尖各夾著一盒放在眼前對著白衣說道:“我可是煙民,沒這些東西,會感覺渾身不舒服的。”
“….你到底口袋裏裝了多少啊….這種東西的氣味,很難聞啊。”
黑袍看著飄來的煙氣跑到白衣前麵,用黑色的雙袖扇了扇嫌棄的說道。
“嘛,我這個大褂的口袋被我改裝至最低,一次能裝幾十盒呢,這次外出我裝了二十四盒,不過現在還剩十餘下吧。”
天老師把長大褂敞開,把左手裏的香煙盒放進口袋敞著懷說道。
天老師的白色長大褂直到小腿,能看到左口袋褂低微微鼓起,明顯還有著幾盒香煙。
“….”
“….”
看著麵前天老師雙手放在口袋撐開白大褂,這一舉動使得兩人很無語,敞著白大褂天老師的完美身材顯了出來。
踩著黑色高跟鞋穿著黑色一步裙,大腿白嫩小腿纖細,身高足有一米九之餘。
藍色線衫裹起諾大的胸十分誘惑,相比白衣雖然臉蛋可能比天老師精致,但身高低於天老師胸也差遠了。
黑袍不用說,完全比不上,這....看的兩人都很尷尬。
“怎麼了?”
天老師看麵前的二人都不說話放下長大褂很疑惑的問道。
“….你知道嗎?你身材看上去,很像癡女。”
白衣眯著眼睛語塞一下盯著天老師說道。
“嗯,我是【吃女】啊。”
“!?”
“!?”
聽見天老師出人意外的回答使得白衣和黑袍驚了一下!麵前這個女人居然是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