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女隻見一道白光閃過,原來是景幻雪使出春花秋月之功,但見漫天遍地,盡是雪花飛舞,頓時隻見天地之間,蒼茫一片,寒氣逼人,神功不可阻擋。
“啊——”
火女本想使出火獄神功,奈何自身之功,被景幻雪的功法所破,身子連續後退數步,麵色難堪至極,口中冷冷說道:“歡雪上仙真是好本事!好殺氣!”
此時,景幻雪沒有給火女更多喘息機會,接連出招,但見景幻雪手中寶劍,幻出朵朵劍花,直奔火女而來,火女雖然連連招架,奈何抵不過景幻雪春花聯劍和秋月連劍,一手劍法——春花秋月何時了,真是令火女頓時眼前白花花一片,正當她遲疑之際,已經被景幻雪的寶劍橫在脖頸之上。
“說,你到底是誰?”
“我?何必要告訴你?”
景幻雪峨眉緊蹙,衝著火女說道:“你不說我也知道,你乃是當年與杭州劍派掌門葉遠山偷情的丫鬟,是也不是,你當年之事,卻忌恨於今日的杭州劍派,實乃是亂施報複,真是江湖霍亂,今日,我要替天行道,殺你以絕後患。”
火女瞅著景幻雪說道:“你就是殺了我,以為能殺盡天下邪魔麼,你可知道,你的仇人葉雲飛此時已經到了火獄,恐怕你的大限也即將就要到了。”
“你說葉雲飛去找火獄老祖聯合,打算對付我麼?”
“這個信不信由你,隻不過我和葉雲飛有仇,所以也願意將此事告訴你,你要是願意給我去一趟火獄,我就引領你們見一麵,屆時你們是有仇報仇,有怨報怨。”
玉簫上仙聽了這話,衝著景幻雪說道:“歡雪上仙,你可千萬不要去,那火獄一定是機關重重,要是去了,就怕中計,屆時悔之晚矣。”
景幻雪看著玉簫上仙,隻見他一片關切之情,於是說道:“上仙,我和葉雲飛之事,也是終究需要了結之日,這對我來說是命,對於他來說,也是命,我們都逃脫不了命運的安排。”
火女冷笑一陣,說道:“既然如此,你就跟我走一遭。”
景幻雪點了點頭,玉簫上仙自然是放心不下,也跟著景幻雪一起押著火女,腳踩輕雲,直奔火獄而來。
火獄之內,真如煉獄一般,但見四周岩漿滾滾,熱浪襲來,景幻雪和玉簫上仙憑借神功,才沒有被這熱浪侵襲。
行不多遠,景幻雪和玉簫上仙就看到前麵現出一條路來,來的正是火獄老祖,在火獄老祖之後,竟然是葉雲飛和暗影詭煞傲珊。
“沒想到,你還是來了。”葉雲飛瞅著景幻雪,不禁冷冷說道。
“你我積攢了數十年的恩怨,今日也該一並了解,想當初,你我在幻梁之時,接下之怨,今日已經到了幻宋太宗之朝,這將近百年的恩怨,也該有個終結。”
火女老祖說道:“你們的恩怨,跟我無關,隻是你押著我的徒兒,是不是也太不給我老祖的顏麵。”
景幻雪正色說道:“火女得你傳授,取得神功,可是卻霍亂人間,殺我杭州劍派數十人,難道你就逃得脫幹係麼?”
葉雲飛聽到這話,不禁冷冷大笑,說道:“景幻雪,這話虧你說得出口,當年要不是你妹妹景幻夢大開殺戒,豈會有今日積累的仇怨。”
暗影詭煞傲珊的眼睛如勾一般,閃了一下,說道:“葉世兄,還囉嗦什麼,橫豎都是一戰,不如今日就分個高下,做個了結。”
葉雲飛想起當年杭州劍派門徒慘死之狀,不禁動容,一股怒氣無法發泄,但覺心中無名火起,怒道:“景幻雪,今日在這火獄之內,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咱們今天就做了了結。”
說著,但見葉雲飛黑袍一揮,景幻雪頓覺疾風撲麵,但見葉雲飛的身子一輕,兩個黑袖前後左右的搖晃,登時上下狂風大作,周圍空氣竟似乎全部消失了一樣,頭重腳輕。
“忽+”
隨即一股大力排山倒海般湧來,使得景幻雪的整個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後飛去,她連忙鬆開火女,火女隨即逃脫,回到火獄老祖身邊。
暗影詭煞傲珊看到葉雲飛已經發動進攻,也是不甘示弱,配合著葉雲飛一起衝了過來,隻見兩人真是凶窮極惡一般,使出了畢生的所有魔功,就是希望能夠讓景幻雪死在此處。
景幻雪看到前麵黑煙湧動,配合著身邊的岩漿,登時讓自己陷入到了火團之中,玉簫上仙見狀,連忙衝了上去,哪知道葉雲飛和傲珊一起發功,隻見一股巨大煙柱直奔玉簫上仙的胸口襲來。
玉簫上仙沒有料到這煙柱竟然如此強勁,正好打在自己的胸口,竟然被瞬間擊飛,“砰”的一聲大響,結結實實地撞在周遭的岩體之上,這岩體之上,多時岩漿,當他跌下來的時候,周身已經被岩漿所傷,當時便覺得頭昏目眩,喉嚨一甜,“哇”地一聲噴了一口鮮血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