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持之際,大胖問道:你就是杏花。
那白影點點頭,果然不出所料。大胖又問:你為什麼要上吊自殺?
杏花搖搖頭。我說道:她不能說話,隻能點頭和搖頭。你這樣問不行。接著我轉問杏花:是不是餘老爺害死你的?用了百蟲蠱?
杏花點點頭肯定了我的問題,大胖卻不屑地說道:這些問題早已猜測並論證了的,你問點有嚐試的問題好嗎?杏花姐,這兩個泥娃娃是怎麼回事?
杏花一聽泥娃娃幾個字,向天悲鳴,發出咯咯咯的慘笑。
看來,泥娃娃和杏花有著莫大的關係。
大胖試探著並小心翼翼的問道:杏花姐,那泥娃娃裏的怨氣,是你的孩子嗎?你一直陰魂不散,就是為了這兩個孩子吧?你有什麼未完心願,也許我們能幫你。
杏花一隻手比劃著,但我和大胖都沒有明白其中含義。大胖向我說道:看來隻有靠我們親自去查明真相了。
杏花帶著巨頭惡嬰,快速消失在牛圈處,冬日的陽光懶洋洋地重新照射在我們身上。杏花怎麼不堅持要另一個泥娃娃呢?
納悶間,餘富從轉角處正朝大胖家過來。大胖立即把泥娃娃收在書包裏。
餘老爺早。我和大胖畢恭畢敬的問候道。
嗯,聽說大胖爸出事了,我過來看看要不要緊。唉,你們站在這裏做什麼?餘富問道。
丟草給牛。大胖回答道,說出口才知道這回答多麼愚蠢。
餘富往牛圈處瞟了一眼,教育道:小孩子要從小學好,怎麼可以胡說八道,欺瞞長輩呢?算了,我來就是看看你爸。餘富摸摸大胖的頭,進了他家。
快,我們去餘老爺家。大胖催促我。
餘富不是來了嗎?去他家做什麼,就兩個傻兒子。
不是,去把泥娃娃放回原處,以免節外生枝。大胖解釋道。我一聽也有道理,如何讓餘富知道我們偷走了泥娃娃,一定不會放過我們的。
小東從屋裏出來,問道:你們兩個幹什麼這麼久沒進去?大胖你爸都咳出血了,還好餘老爺帶了些止血劑過來。
啊?爸。大胖說著往屋裏衝,被我拉住,說先辦我們的事。大胖問小東:現在我爸怎麼樣了呀?
小東說:沒事了,就是有點虛脫。狗旺剛才說辦事,什麼事/?
我們把發生的事大概的說了一遍,小東說道:那我也去,正好順路回家。全身臭死了。
來到餘家宅子,成功的騙過餘富的兩個傻兒子,大胖拿出兩個泥娃娃,把有紅線的放下去,沒紅線的給我,讓我把紅線拴上。
小東疑惑不解的問:紅線沒拴為什麼沒反應?
哎呀,怨氣早已經釋放完了,被杏花帶走啦,這個泥娃娃,再也沒有了黑暗力量,隻是個非常普通的泥胚子。拴不拴紅線都一樣。
對啊,拴根紅線,隻不過是掩人耳目。
可是。小東擔憂道:遲早還是會被餘老爺發現的呀。
那我們隻有先發製人,在他沒有發現之前,揭穿餘富的假麵目。大胖說道:據我爸剛才所講,如此重的怨氣隻有未出生的嬰兒和咒怨,而杏花承認孩子是她的,那今晚我們就去證明這件事。
怎麼證明?我問。
驗鬼胎。大胖說道。
不是吧?你是說去開杏花的棺?驗她有沒有鬼胎?我每次走那都是繞道而行,我不敢去,又被迷住了怎麼辦?別忘了,現在多了個巨頭惡嬰。我說道。
離晚上還早呢,我們有時間準備的嘛,現在各回各家,明天上學早起三個小時,驗完胎就去學校。
挖墳三個小時夠嗎?小東總喜歡擔心這擔心那的。
剛下葬沒多久的新墳,土都是鬆了,三個小時足夠了。記住了,過了子時,在杏花墳頭彙合。大胖說完又交待道:你們砍些桑葉多的桑枝背在身上,以備不時之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