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晴空,熠熠發光。
軍區那種渾厚的陽剛正義之氣,令所有學員感到莊嚴肅穆,首都醫藥大學的所有新生跟著老師進入學校所屬的集合場地。
“你也吃一顆。”一個長像斯斯文文的女生拿出一顆口香糖遞給身旁的漂亮女生。
李鬱嫣然露出滿口白牙,“謝啦!”
這斯文女生叫鄧麗是她進校時認識的同班同學,人老實還不錯。
“不客氣”斯文女靦腆的看著她。
。
九月的天驕陽似火,軍區廣場上每個學生都曬得直冒油,累得像條狗一樣,不斷的揮手扇風,或是擦汗,大家圍成小隊心情浮躁的開始抱怨起來。
“嫣然,把口香糖吐了吧,你嚼很久了。”她身旁的斯文女鄧麗輕輕提醒。
李鬱嫣然:“我也想吐,沒垃圾桶呀!”
“吐紙巾上吧,給。”
李鬱嫣然接過那斯文女生遞來的紙巾。
看她把口香糖吐了,斯文女主動要求:“我來拿”
“不用,就我放我包裏,一會兒在丟垃圾桶。”
李鬱嫣然將包裹著口香糖的紙巾揉成一團往褲子裏揣,斯文女見狀又拿出另一張紙將李鬱嫣然的也搶了過去,揉在一起。
“你別把褲子弄髒了,反正我也有,你懶得揣。”
“吃了你的口香糖,還讓你扔垃圾,怎麼好意思。”
“我也是順便。”
李鬱嫣然豪氣的用肩膀撞了撞身旁的鄧麗,“那謝謝你。”
斯文女鄧麗羞赧的搖搖頭,看著那張燦爛美麗的容顏,很沒自信的將頭捶了下去。
趁著李鬱嫣然沒注意,她便將紙巾小心翼翼的收起來。
突然,視線裏一抹犀利的寒光閃過,鄧麗渾身僵硬,不由得打了個哆嗦,眼低浮現出無盡的淩亂和惶恐。
一分一秒過去,所有人都憋著一肚子浮躁的壞情緒,李鬱嫣然也不例外。
汗水打濕了她身上廉價的衣服,一邊擦著額頭上汗,邊憤憤的低咒道,“該死的教官怎麼還不來,姐鮮活一朵小花兒就快被太陽曬焉了,以後還怎麼報效祖國呢!”
“來了,來了!車來了”某位不知名的學員高喊了一聲。
緊接著訓練場上的廣播也響了起來。
“請各班組織學員立隊,保持安靜。”
短暫的瞬間,訓練場變得鴉雀無聲,大家不約而同的朝入口方向望去。
一輛軍用越野緩緩駛入,在無數好奇的目光下,車停在李鬱嫣然所在的藥品學專業的正後方。
車一停穩,候在原地為首的軍區最高負責人便親自上前開門。
一雙黑色馬靴從車內踏出,馬靴上的鞋帶紮得格外整齊並且對稱。
鞋子的主人很快出現在眾人視線裏,一身製服包裹著威武穩健的身體,那流線般完美的鼻梁上架著一副軍用黑色雷朋太陽鏡,將男人那雙狹長的丹鳳眼遮擋得嚴嚴實實。
用一句話形容那男人便是:男人中的絕色,女人也不及傾城!
男人的到來讓眾學員不由得驚歎,幾乎所有女生下意識的開始整理自己。
李鬱嫣然瞄了眼周圍的女同學,不覺得好笑:一群不知疾苦的小女生,長得帥隻能養眼,又不能當飯吃,有什麼好稀奇的。
不過話說回來,那男人還真是她見過的最俊美的一類,明明他看上去正義威嚴,可是隱約中你卻能感受到一種妖嬈的邪魅,不輕易間動人心弦。
此時,那為首的軍區最高負責人帶著眾軍官對著男人行了個正禮,言辭恭敬。
“赫哲秘書長,歡迎您蒞臨我A國軍區給這些大學新生進行指導,我國總統閣下正親自為您安排晚宴,接風洗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