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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晨一點鍾,剛看完電影,懷裏攬著一個美女走在街上的林明堂,怎麼樣也沒想到,會目睹了這一個場景——
一個酷似小歡歡的女孩竟然被劫持上了車?
雖然無法確定那人到底是不是小歡歡,但他還是立刻記下那三輛車子其中一輛的車牌。
而另一頭,已經滿街找人找了一個晚上的紀嶽倫,還是沒有一點收獲。
他不禁越來越憂心。
不得已,他隻好打電話給穀鎮宇,以確定穀其歡是不是回到他那裏去了。
“什麼?其歡又不見了!怎麼會這樣?”
在電話另一頭的穀鎮宇聽了,焦急不已。
“你先不要慌,伯父,我想……我想她可能隻是鬧脾氣躲起來了……我以為她鬧脾氣會回你那邊去,沒有想到……沒有關係,我再慢慢找。”紀嶽倫隻好先安撫穀鎮宇。
掛上電話,確認了穀其歡並沒有在穀鎮宇那裏之後,紀嶽倫無力地坐在路邊。
抬頭,他突然發現——
這裏不就是他和穀其歡第一次見麵時的地方嗎?
紀嶽倫的腦海裏麵,立刻浮現了穀其歡當時那副囂張欠揍的小太妹樣。
想想,那樣的她,其實很迷人。
是那樣直率,那樣可愛……
想到這裏,紀嶽倫更加自責了。
思索半晌,他決定回家去,聯絡一些事情。
原本他以為事情並沒有很嚴重,才沒有動用到其他的力量去尋找她,但現在看來,似乎有這個必要了。
而當他才剛回到家,他的電話就響了。
是林明堂。
“老紀,小歡歡在嗎?”
“不在。”紀嶽倫沮喪地說:“這麼晚了,你找她做什麼?”
“唉呀!果然是她!老紀,你還在吃什麼醋呀?都這個時候了。我剛才在路上看到她了,她被一群人架走了!”
某個郊區的一棟別墅裏——
居陽明看著躺在躺椅上,仍然在昏迷中的穀其歡,很是得意。
她是他手上的一張王牌,拿來和穀鎮宇交換條件用的。
他是個毒品供貨商,但前陣子,穀鎮宇一再出手幹涉幾樁他所經手的毒品交易,不但讓他白白損失大批毒品,也讓他斷了幾條交易的線!
穀鎮宇的作法,讓居陽明又氣又惱,於是他找上他談判。
但幾天下來,這老頭隻是把他安置在招待所,每天派人應付他,一點也沒有要親自和他談的意思,也因此,他才氣憤得有了綁架他女兒的念頭。
他決定要一次和穀鎮宇把事情給解決掉,他絕對不允許他再繼續這樣阻擋他的財路!
就算是傳說中稱霸一方的穀鎮宇又怎麼樣?
他的女兒一旦落到他的手上,他還能不聽他的嗎?他真以為他是什麼霸主?什麼都不怕嗎?
“阿炳,船什麼時候到?”居陽明出聲問身後的手下。
他打算把穀其歡帶到緬甸去,當他永久的肉票。
“報告居老大,是明天,正確的說,應該是十八個小時之後。”
“幫我打個電話給穀鎮宇。”
“是。”
電話接通了之後,居陽明把電話接過來自己聽。
“穀先生,這幾天承蒙你的招待,我要回去了。”
“好說,”穀鎮宇說:“希望你一切都很滿意。”
“當然滿意,我還收下了穀先生你的大禮,受寵若驚呢!”居陽明冷笑說道。
“什麼大禮?”聞言,穀鎮宇突然感覺到事情有些不對勁。
“就是令嬡。”居陽明動手摸摸穀其歡的頭發,笑得很得意。“這份大禮我就帶走了,不客氣了。”
“你帶走了其歡?你想做什麼?”
“既然穀先生這麼死心眼,不肯放我們一條生路,那麼我們也沒有辦法。我想,如果讓令嬡到我們這裏來做客,你應該就會願意手下留情,留點生意給我們做吧!”
“居陽明,我穀鎮宇除了這種生意之外,什麼都好談,你不要做蠢事了,趕快放我女兒回來!”
“可是,我們就隻有這種生意可以做,怎麼辦呢?我想,等到令嬡到緬甸來後,你應該就會改變主意了,是不是?”
“居陽明,你敢?”
“我為什麼不敢?既然你都不顧我的生死了,我又為什麼要對你有所顧忌呢?”
“居陽明,你人在哪裏?其歡在哪裏?”
“我是不會告訴你的,可是,我可以告訴你,再過十六個小時之後,我們就在海上了,再過兩天,我們就到緬甸了。如果你有興趣,到時候可以來做客。”
“居陽明!你不要亂來,我警告你……”
居陽明沒等他說完,便掛了電話。
嗬!早知道事情這麼容易解決,他之前就不用浪費這麼多時間了。
被居陽明掛掉電話後,穀鎮宇又氣又急,火冒三丈地對著手下大叫:“下令動員全部的人去搜尋居陽明的下落,抄了他所有可能藏身的地方,務必要把大小姐給救回來!至於那個居陽明,見到了就把他碎屍萬段……”
就在這個時候,紀嶽倫在手下的引領之下走了進來。
聽見穀鎮宇的怒吼,他出聲說:“伯父,這件事情不需要那麼大費周章。”
一見到是紀嶽倫,穀鎮宇立刻迎上前去。
“這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