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夢
入目的黑暗,我摸索著向前走去。忽然一陣白光刺來,不知不覺來到一片桃園裏。麵前站著一男一女,男的一身白衣,一陣風吹過衣袂飄飄。女子一身紅衣,身材高挑,風吹亂了女子的頭發。男子伸出手把女子的頭發別在耳後。這一幕場景突然觸動了我的心。桃林裏,漫天飛舞的花瓣遮住了我的視線,我卻看不清他的臉。迷迷糊糊中,隻記得他那充滿磁性的聲音。他說:陳文薑,你要等我,等我回來娶你。畫麵一轉,入目的是掛滿紅綢的庭院。女人一身大紅的喜服,此刻就站在男人的麵前。手裏的短刀也抵在男人的胸口不知道為什麼,仿佛能感受到心中的疼痛,眼淚好像不知不覺流了出來。突然手腕一轉,短刀沒入女人的心口。我還未來得及看清眼前的人,一陣強大的吸力把我吸了進去。
時間:2018年
清晨,悅耳的電話鈴聲響起。把我從睡夢中驚醒,我迷迷糊糊拿起床頭的手機按下了接聽。幹嘛,我懶洋洋的說道。林七你還不起來,我一個小時後到你家接你,你趕快收拾收拾。電話那頭莫小邊嚷嚷到,我仿佛能感覺到她哪衝我齜牙咧嘴的樣子。我連忙說:哎呀昨天玩的太晚了嘛,現在就起來。那麼著急幹嘛呀!隻聽見莫小邊神秘兮兮的說:七七,你知道嗎,許教授找到了一個古墓。隻知道那個古墓挺神秘的,好像是四千年以前的,前陣子被人發現了。今天教授就要啟程去那個古墓所在地了,我馬上把古墓的資料傳給你。你要是在不快點,別怪我不沒喊你啊!一聽到古墓,我立馬從床上坐了起來。於是跟莫小邊說:我先去收拾收拾東西,你馬上來接我吧。說完掛斷了電話。想到時間快來不及了我裏麵掀起被子走向浴室。
我叫林七,在孤兒院長大。院長媽媽說我是被人在山林裏撿到的,因為撿到我的季節是七月,所以院長媽媽便給我取名為林七。我今年22歲。沒錯,對古墓愛慕的我是一名考古學家。而剛剛電話裏的哪個女人叫莫小邊,21歲。我們倆從小玩到大。當然,我們倆也是在孤兒院認識的,我隻知道她父母雙亡被送到了孤兒院。跟她認識的那一年我七歲,我們倆的關係怎麼說呢?她是我工作中的同事。是我生活中的閨蜜。是我學校裏的死黨。同時,她也是我的家人。雖然她脾氣暴躁,但是這麼多年對我的好,我當然也知道。我們倆的工作也就是滿世界跑,去探尋一些古代的東西。一想到馬上就要出發,我急忙的擦幹身上換上了襯衫牛仔褲。看著鏡中自己哪淩亂烏黑的中長發我撇了撇嘴,便梳理了一下紮了一個馬尾。對著鏡中擺了一個pose,看著鏡子裏那大大的眼睛,長長的睫毛,烏黑的頭發,白嫩的肌膚,白皙的鵝蛋臉。仔細想想自己也算是個美女呢。
就在我沉迷在自己美色當中的時候,敲門聲傳來。莫小邊哪大嗓門焦急傳來:林七,你準備好了沒有。趕緊開門,快點。
我揉了揉自己的耳朵,心想這家夥不去連獅吼功真的可惜了。我打開了門,還沒反應過來莫小邊就提起來我的行李箱拉起我就走。我掙脫道:別急,我的我的手機還沒拿呢!於是在門口還沒反應過來的我就看見莫小邊又折回去拿我的手機。我歎了口氣,早已習慣了她的火急火燎。於是喊到:在臥室呢。沒多久莫小邊就拿著我的手機出來了。又拉起我提著行李箱說道:車在樓下呢,咱們跟教授做同一輛車去。我征了一下,問的:你們早都弄好了啊!莫小邊撇了一眼我:不就你最慢?我傻笑了一下,沒有說話。
下樓後就看見一輛白色的麵包車停在樓下。這時車上下來一個男人幫我們拉開了車門,轉身接下了我的行李箱放到了後備箱裏。於是我便拉著莫小邊上了車,跟莫小邊坐了後排,我跟坐在前排的許教授打了個招呼。我們一行六個人,其他人早已去了挖掘現場。莫小邊坐上車就靠著發呆。我拿出自己包裏早上打印資料去研究。這時候剛剛給我們拉車門的哪個男人遞過來一份早餐說:早上比較急,大家都沒吃飯,於是我就買了一些早餐給大家。我接過來早餐看了他一眼,道了謝。於是轉頭問莫小邊:你吃了沒。莫小邊笑了一下說:我們都吃過了,就你沒吃了,給你介紹一下,給你早餐的這個人是教授的學生。他叫黎川,24,他可是c市大學的尖子生。還拿過獎呢,很多女孩子都喜歡他。我看著莫小邊捧著臉一臉花癡像的看著跟教授坐一排的男人。嘴裏嘀咕了一句花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