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情本就是突發的,隻有友情才因積累而深厚。
友情必然要經得起時間的考驗。
愛情卻往往在一瞬間發生。
“一個最專情的人,失去最愛,最愛的戀人。烏雲慢慢低垂,電閃雷鳴急摧,他要如何麵對?”
“嗷嚎,一個最專情的人,放縱他最痛苦的眼淚。狂風暴雨冷吹,勇氣徹底粉碎,未來如何去追?”
“嗷嚎,一個最專情的人,被視作最無情的化身。山清水秀獨醉,放蕩江湖無悔,誰管他誰是誰非!”
“一個最無情的人,也曾擁有最專情的眼神。才子佳人成對,浪客紅顏玫瑰,他是如何麵對?”
“嗷嚎,我是最無情的人,放縱我最多情的眼淚。癡癡笑笑喝醉,瘋瘋癲癲入睡,我要麵對我的過去?”
“嗷嚎,我是最多情的人,被視作最無情的累贅。夢來夢醒夢碎,是非對錯善罪,誰能阻我怒翅高飛!”
怒劍行歌,浪客獨醉。平天下不平之事,行事不可為而為。
太白浪子,仗劍江湖,在這江湖留下的,不是他的劍,不是他的名,而是他的歌聲。
浪子李雲無奈道:“想我,身為太白劍派的大師兄。行走江湖,仗劍天下,沒成為大俠,卻成了戲子浪客。這讓吾,情何以堪。“
龍嘯雲微微一笑道:“太白劍法,你學的一般,做不得大俠。但是,你卻做到了許多大俠,都做不到的事。”
李雲冷笑道:“我怎麼不知道,吾有這般厲害。”
龍嘯雲談談道:“太白,少林,唐門,點倉,五毒,昆侖,這江湖上大多數的門派都被你說得,願意放下的仇恨,放棄了與朝廷的戰爭。你說,你救了多少人的性命,你說,你厲不厲害。”
李雲談談道:“我不厲害,這說服明教的事情,那還你老人家自己去吧。我身邊,可是潛伏著一個神刀門的顧紅顏呢。哎,頭痛,頭痛。我是個很專情的人,可我又打不過她,這可如何是好?難道,要請我家龍姐姐過來。”
嬌花易碎,玉出無暇。不問煙火紅塵事,牽動浪客萬裏心。
廬州鏈子槍楊毅,嗬嗬一笑道:“找龍無暇,隻能用二個字形容。作死。”
江南鬼刀吳江,很認真的點了點頭說道:“不用質疑,我曾經試過。”
第三十章,天涯明月,怒翅高飛!
風呼嘯而過,金紅的海洋在晚霞下肆虐。天際與沙海連成一線。
白玉湯無奈道:“越漂亮的女人越會騙人。我怎麼早沒有發現,這白雲軒是個妖孽。”
朱藻微微一笑道:“我早知道,白雲軒與白雨欣,這兩個女人在說謊。”
白玉湯道:“那你怎麼不揭穿她們?”
朱藻無奈道:“你若是個聰明人,千萬莫要當麵揭穿女人的謊言,因為就算你揭穿了,她也會有很多的解釋,你就算不相信她的解釋,她還是絕不會承認自己在說謊。所以,你若遇見了一個會說謊的女人。最好的法子是故意裝著完全相信她。否則,你就是在自找苦吃。”
白玉湯詫異地看了一眼朱藻,皺眉說道:“我說二師兄,你不會是被歐陽煙收買了吧,怎麼還讓我放任這白雲軒不管呢?若是,這白雲軒真的和白雨欣在一起了,那我老白家的麵子往哪擱啊。我叔那不是要弄死我啊。”
朱藻談談道:“男人總以為女人是弱者,都認為自己可以主宰女人的命運,卻不知道大多數男人的命運都是被女人捏在手裏。女人最大的毛病就是總不把男人當做人,總認為女人讓男人受罪是活該,男人讓女人受罪酒該死。”
白玉湯微微皺眉道:“這話是什麼意思?”
朱藻瞧了瞧白玉湯,笑了笑搖了搖頭,說道:“這話並沒有什麼意思。我隻是想讓你明白,這世俗便是你的心障,遮住了你的眼睛。你討厭白雲軒,是因為你嫉妒她,羨慕她。那你為什麼會嫉妒,羨慕她呢?”
白玉湯的麵色,忽的尷尬起來。
朱藻道:“你喜歡白雨欣,你希望她可以得到幸福。那現在的白雨欣不幸福嗎?你可以看破龍無暇是在幫白雲軒背黑鍋,那白玉京看不透嗎?白玉京之所以,將你這個侄子安排在白雨欣的身邊,就是想讓你與白雲軒二人相鬥,兩敗俱傷。”
白玉湯的眉角,滲出了冷汗。這冷汗,已經被朱藻瞧得仔細。
朱藻趁機,忽的喝道:“白雨欣與白雲軒在一起,便是大逆不道,那你和白雨欣在一起,你老叔還不是要弄死你嗎?”
白玉湯,忽的一驚,臉色已經發白,他不禁問道:“那怎麼辦,莫非我的小命,就玩完了?”
朱藻淡淡道:“有些事,唯有看得開,放下的,人生才是自在與歡笑。人之所以,看不開,放不下,是因為他還不夠痛。痛了,自然就會放下。湯啊,想你二師兄,當年可是個有情人,無奈卻是親兄妹。湯啊,你還年輕,你不應該遭此劫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