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門東一直瞧著這人,見這人眉宇之間透著一股聰穎之氣,想必也是曹操手下的能人,於是問道:“足下何人?”
這人把手一拱,嗬嗬一笑,道:“不才,在下陳宮,字公台。”
陳宮話音方落,上官魚便道:“我說陳宮啊,你說你吧,放人居然忘了帶令,你這個官是怎麼當的?你明天能把令帶來嗎?”
陳宮直接搖頭道:“不能。”
上官魚道:“哦。。。。。。老魚我算是明白了,你方才那番話,全是放屁對不對?”
東門東急瞪上官魚一眼,道:“三弟,你說的什麼話?在陳大人麵前,豈容你造次?”
上官魚撓了撓頭,他雖不說話了,卻也不認錯。
陳宮隻嗬嗬一笑,道:“無妨,無妨,叔陽兄快人快語,性格豪爽,乃人人皆知,在下不會計較的。”
上官魚脖子一硬,道:“你計較又怎麼樣,我不怕你!”
陳宮一聽,直接無語。
東門東一聽,直接搖頭,心想,有些人就是長了一副欠揍樣。
又閑聊了幾句,陳宮也走了。
東門東直接發愣,心想,這曹操詭計多端,已經派了兩個人來了,到底在耍什麼花樣?
又過了一天,又有一個人來了,此人名叫鮑信,他從兗州來,要把曹操請去兗州當牧長,順便來看一下上官兄弟。
幾人相互介紹完之後,東門東問鮑信:“允誠兄來此何為?”
鮑信道:“實不相瞞,在下此來,特迎曹太守做兗州牧。”
上官魚哈哈一笑,道:“這就奇天下之大怪了,你迎曹操做兗州牧,跑到牢裏幹什麼?”
鮑信道:“實不相瞞,在下是來放二位的。”
上官魚一聽,直接往牆角一蹲,不再說話,心想,這他媽都些什麼人,一個個謊話連篇,以為我們是騙大的?簡直可惡至極,任他們說得天花亂墜,我隻管睡覺。
東門東見上官魚蹲牆角,自知其意,他現在也不怎麼信了,於是對鮑信道:“允誠兄,你且回去睡覺吧。”
鮑信一聽,雲裏霧裏,不知其意,問道:“伯陽兄此話何意?為何要在下去睡覺?”
東門東毫不客氣的說:“允誠兄有這種騙人的時間,倒不如回家多睡會兒覺。”
鮑信一臉無辜道:“伯陽兄請看。。。。。。”他說著把手中一封信拿了出來,接著道:“我有曹太守的釋放令。”
聽到“釋放令”三個字,上官魚直接就從牆角蹦了起來,大步竄上前來,一把奪過鮑信手中的令,一目十行,將信看了一遍,突然道:“哈哈哈哈,原來是真的!”他說著,猛拍鮑信肩膀一下,道:“哎呀!允誠兄,你怎麼不早說呢?”
鮑信道:“我說了你不信。”
正當這時,一個聲音自不遠處傳來:“不錯,一個不相信別人的人,叫別人如何相信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