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防露出破綻,酒宴青依也沒去,沈淳隻說青依趕路累了。
張寧吩咐張瑤給沈淳隨侍,認同沈淳的五個峰主覺得是聖女對沈淳身為客人的尊重,其餘四人卻覺得張寧自降身份,刻意討好,如今他們越看,越覺得沈淳不順眼。
在座紛紛舉杯勸酒,李洪四人更是殷勤。
別說沈淳看出有古怪,三個女峰主和劉胡子張大山,也感覺有些蹊蹺,但以為四人是要沈淳出醜,倒也沒有深想。
沈淳酒到杯幹,張瑤倒酒都快倒不過來,雖有周全準備,卻還是忍不住擔心,趁著眾人不注意,悄悄道:“侯爺,此酒甚烈,那幾人不懷好意,莫太貪杯!”
沈淳悄悄握了握小侍女玉手,指了指自己桌幾下一灘酒氣濃濃的水漬,卻沒有多做解釋,臉上依然一副半醉微醺模樣。
張瑤俏臉羞紅,卻立即領會,心知沈淳是在做戲。
看見沈淳桌幾下那一灘酒漬,張瑤美眸滿是驚奇,她就在沈淳身旁,親眼目睹沈淳每一杯都喝到肚子裏,卻不知為何,酒水全出現在了桌幾下。
仔細留意沈淳的舉動,張瑤才發現沈淳每喝完一碗,駢指指著桌下,旋即便有滴滴酒香濃濃的酒液從指尖滴落地麵。
張瑤滿心驚奇,卻不露聲色,繼續一臉擔憂模樣,勸說沈淳不要貪杯。
張瑤的神色落在居心叵測的四人眼中,他們自然滿心歡喜,勸酒越發熱情。
原本說要借著酒宴談事,也由於沈淳大醉而不了了之。
看見沈淳貪杯誤事,心向沈淳的五位峰主無奈歎息,心想畢竟是年輕氣盛,李洪等人略帶激將的勸酒,沈淳來者不拒,如此烈酒,一番牛飲狂喝,不醉才怪。
四人看見沈淳喝醉,欣喜之餘,也暗自不屑,心道連這麼點自製能力都沒有,沈淳必然難成大事。
四人找不到接近的理由,加上身手不凡的張瑤就在沈淳身旁,他們就算靠近,也未必能得手,隻能另想辦法。
看見沈淳忽然軟倒在張瑤懷中,呼呼大睡起來,茅延起身道:“侯爺醉了,若留在聖女府中,對聖女聲譽多有影響!我那邊有空房,不如讓侯爺去我那邊休息吧!”
五位心向沈淳的峰主立即警惕,劉胡子道:“我那邊也有空房,侯爺和我劉胡子比較合得來,還是去我那邊吧!”
茅延還要再爭,李洪悄悄製止,笑道:“誰家休息不是休息?你們爭來爭去,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要占侯爺便宜呢!”
三人不解,卻都沒有吭聲。
劉胡子心裏也疑惑,卻不多想,朝張寧抱拳道:“聖女,侯爺醉得不輕,屬下帶侯爺去休息了!”
張寧點頭,朝張瑤吩咐道:“張瑤,你服侍侯爺吧!”
“是!”張瑤紅著俏臉應下。
她已經嬌軀發軟,沈淳裝醉靠在她懷中,臉頰枕著她挺拔的酥胸,還隔著衣衫親吻她峰巒,灼熱的氣息,讓她芳心鹿撞。知道沈淳故意占自己便宜,羞惱之餘,卻又忍不住有些喜意。
張瑤壓抑住亂跳的芳心,不著痕跡輕輕掐了沈淳一下,示意自己已經知道他占便宜,別太過分,旋即將沈淳一隻手臂搭在自己香肩,半背半扶,跟劉胡子出了宴客廳。
感覺到少女狂亂的心跳,沈淳一點也沒有收斂的意思,挽著少女香肩,臉頰故意貼著少女俏臉,輕輕摩挲,火熱的嘴唇裝作不經意,親吻少女紅透的粉嫩耳根和雪膩俏臉。
少女嬌軀發軟,別人看著好似她半背半攙著沈淳,實際上,卻是沈淳擁著她香肩,裝作跌跌撞撞輕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