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一三四六年,亳州向北,一處山腳之下。
這裏原本是荒無人煙之地,隻坐落這一個簡陋狹小的茶館,來提供來往的行人喝水吃麵等雜事,平時也是閑的要死。而如今,這不管是店主人還是店小二,都是躲在灶台之內,直哆嗦。
屋外,一名白衣少年坐在一處,這少年,看起來約莫也就隻有十七八九大小,一頭烏黑亮麗的秀發,兩束劉海一左一右的梳在了臉頰的兩旁,後腦由有頂開始編製的兩個瀑布一樣的麻花辮子係在後麵,壓住了其他的頭發直順到腰間。而他的麵貌,自然也是清秀無比,好似美人。
這少年,一人占座著一個桌子,桌子上放著一個略微破舊的茶壺,兩個茶碗,以及一把潔白的油傘。
兩個茶碗,自然代表著是有兩個人了。而另外一人無論著裝還是容貌都要與那白衣的少年,差距極大。那白衣少年風度翩翩,好似一個不是人間煙雨的仙人一般。而這人,雖然也是十八十九一般,衣衫破履,髒亂兮兮,一身銅黑,卻不是他本來膚色,猶如雜草一般的亂發。而他的容顏,也是有些帥氣,但是他那個下巴。卻是讓人吃驚,這……大的有點過分。
這兩人的不僅是衣著打扮,還是容顏氣質都是相差各異。
白衣少年氣質猶如一個書生,端起那茶碗輕輕的吹拂上麵的熱氣,緩緩的喝了幾口,隨後在放下。而這人,麵前雖然也是一個茶碗,但是卻不在冒出任何的熱氣,這很明顯,已經涼了。而他,卻是四下隱蔽的看著什麼,似乎在警惕的什麼,而最明顯的是他一身的肌肉都是緊張的僵硬狀態。
“怕什麼?”白衣少年緩緩說道,又一次端起了茶碗輕輕的吹了吹,喝了一口後再次說道“他們能吃了你不成?”
四下,一群五大三粗的漢子一身麻皮布衣,手持大刀,狼牙棒,板斧的等等等等,很多很多。這些人,都是怒視這這裏,一個個都是一副將這兩人生吞的模樣。而也就是因為這群人,導致的那店主人和店小二嚇直哆嗦的原因。也是讓那破衣少年的緊張。而這情況下,這白衣少年卻是一副老神自在的模樣。
“前……前輩……”這人磕巴的對著白衣少年說道,看著兩人的年紀相差不大,卻叫他為前輩?
“恩?”白衣少年依舊喝著茶,喝完之後正準備給自己再到一碗的時候,卻發現茶壺裏的茶水已經沒了,於是拿起茶壺對著屋內喊道。“店家。”
那店家連連搖頭,表示不敢出來,隨後將店小二一腳踹了出來。並且說道:“快……快去到水!”在哪店小二瑟瑟發抖的情況下,勉強的給這白衣少年換了一壺茶水之後,連滾帶爬的跑回了灶台之內。
再次為自己到了一碗茶之後,白衣少年緩緩的說道“諸位,一路隨著我等有些時日了,不知道有什麼事情?”說吧他便將這碗熱茶喝了下去。
“也不為了什麼,把嶽飛遺墓的鑰匙殘片交給我們,我們自然會離去的。”這群人中為首的一人說道。
“哦?嶽飛遺墓的鑰匙的殘片?”白衣少年冷笑,“你配麼?”
“你?!”那個大漢一怒,然後冷哼道“臭小子,別不知道好歹。就算是你的名號,麵對我們這麼多人,也是不可能全身而退的吧?”
“更何況。”他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之後,看了一眼白衣少年的那個少年笑道“還帶著一個廢物累贅。”
那個少年被稱之為廢物之後,也是一麵色一陣扭曲,隨後他很快回複了平靜,卻不是因為他自己的而回複的。那白衣少年微笑的起身,右手的手指伸入了那滾熱的茶水之中後,微笑的看著眾人說道“斧頭幫如今卻對嶽飛遺墓有了興趣,是在是讓我費解啊,當初我親手將鑰匙殘片交給你們幫主的時候,你們幫主可是親口拒絕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