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柳如風說道。
“柳長老，你不能殺人，不然閣主饒不了你。”李連貴見柳如風動真格的，也有些心慌。試圖用宣武閣弟子不能互相殘殺規定約束柳如風。
如果是從前，柳如風或許還會考慮。現在，別說他們可能隱藏著不可告人的秘密。就憑他欲出手殺人這一點，柳如風就可以不顧及任何人臉色，一掌打死。
沒有理會李連貴，柳如風對其他幾人道:“主動交代，我算你們一個從犯，饒你們一命。如果不想活，我也不勉強。但是，我會有辦法讓你們開口，別逼我。”
柳如風目光如炬，看得幾人心頭發慌。不過，他的話也不假。以前特種兵時候，審問過很多特殊的犯人，用過許多殘忍的手法。
“我，我，長老，我真沒都不知道。”其中我一人聲音都在顫抖:“都是李立讓我來的。他說這三人不是宣武閣的人，殺了也無關緊要。還說柳長老你現在在獸林和天魔教交戰。你隻有道境修為，多半回不來，根本不用擔心。他還許諾，殺了這三人，沒人給我們一顆高級靈丹。”
聽到有人交代，李立如泄氣的皮球，一下蔫了。
見柳如風回過頭來，李立嚇了一跳。既然自己都被招供出來，再反抗就隻有等死。坦白了，說不定還有條活路。沒等柳如風發問就搶先說道:“柳長老，我交代，我全部交代，這都是李連貴讓我做的。我一個人不敢，才讓他們和我一起。長老，饒命啊！”
“你們好大的膽子。”柳如風喝了一聲，把目光轉移到李連貴身上:“現在，你可有什麼話想對我說？”
一看李立把自己供出來，李連貴不怒，反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哈……不錯，都是我一手安排的。沒想到李立這個廢物，幾句話就兜不住了。一人得道雞犬升天，他們幾個是厚樸帶來的，卻直接住進內院，憑什麼？還有你，我們都是道境初期修為，我還是弟子，你卻成了第五長老，我不服。”
李連貴慘笑，知道今天栽在柳如風手上，還有這麼一攤子事，再多說辭都無濟於事，索性不再解釋:“今天我終於明白，你境界雖然不比我高，戰鬥力卻強我數倍。也罷，你柳如風二十多年就從一個先天小子成為道境強者，更是被破格提拔，成為第五長老，今天栽在你手上也不冤。來吧，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我要是皺一下眉頭，算不得好漢。”
“現在給我玩起深沉來，以為一死便一了百了麼？”柳如風冷笑道:“李連貴，憑你還沒有這個膽量敢動我的人。老實交代是誰指使，我或許考慮給你一個痛快。”
“哼，柳如風，我是都不怕難道還怕其它嗎？這一切都是我一人所為，勸你不要白費心機。”李連貴不屑，也是決心一死，破罐子破摔。
“你以為這樣我就拿你沒有辦法麼？那你就想錯了。”柳如風一咬牙冠，就要出手。
不料，長空這時過來:“不知發生什麼事讓柳長老大發雷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