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居然叫自己不要銷門,難道她想開了。沒多想進去開很熱的水衝洗了吧,感覺頓時好很多。出來時,見諾晨正失魂落魄地站在門口,嚇他一跳,“幹嘛?”
“你趕快把你衣服洗了。”諾晨不想他離自己太遠。
完了進去衝洗,昊天很奇怪,平時她洗澡都不讓自己在外麵洗衣服的,這會子,也好,反正就幾件搓洗起來很快,“那把你的也遞出來,我一塊洗了。”
諾晨很聽話的把自己的衣服遞出來,內衣除外,她已經在裏麵洗了。昊天洗好了衣服,諾晨也出來了,走過去的時候,她特意看了眼鏡子,果然,就覺得有一東西閃過,嚇得她進了昊天的屋就反手鎖上了門。
正在晾衣服的昊天聽見銷門的聲音,回頭看去,見諾晨穿著睡衣驚恐地靠在門上。放下手的衣服走了過來,“怎麼了,你?”他覺得她特不對勁。
“沒有,就是和你一起晾衣服。”完了拿著手中的內衣過來找了衣架掛好,昊天接過掛在上麵。“諾晨,你剛才看見了什麼?”昊天故作漫不經心地問。
“沒,沒看見什麼。”諾晨被問地一驚,趕緊解釋著。
很快衣服就掛滿了,昊天拿起盆子要送出去。
“不要出去。”諾晨阻止著,“昊天,不早了,明天再送吧。”
昊天不解地看著她,既然已經知道不早了,幹嘛還不回屋去休息,還愣愣地站在這,且眼睛一直盯著門。
“你怎麼了?”昊天放下盤子,握住她的肩,“諾晨,你今天不對。”
“沒有,昊天,可能是累了,”她收回看前麵的眼神,看著昊天,尖尖的下頜翹翹的揚起,很是生動。
“諾晨。”一個男人在一個溫情的夜晚,摟著一個溫柔的女人及她全身散發的淡淡的香味,怎能不動心,他低頭吻著這個女人濕濕的唇,久久不願放棄。
有多久沒碰過女人了,此刻他再也控製不住,抱起諾晨就放在床了。
正當他要進一步的時候,諾晨清醒過了,“不要昊天。”
“你不願意給我?”此刻他的火已經燃燒起來,隻差一步。
“昊天,我,我。”諾晨不知道該說什麼,要知道至今依然保存著處子之身,怎麼可以這樣就沒了,她動搖了。
“給我好嗎?”說著又索吻過來,“我愛你。”
諾晨被他吻的心動不已,已經完全忘了剛才的幽靈哥哥那幕。經不住他的手上下求索,“諾晨,我要你,”他不斷地在她耳畔喃喃低語著,“愛你。”完了吻著她的耳垂脖頸。同時也抓住她的手,放在那滾燙的生命根源之上。
諾晨哪裏見識過這些,腦子早已經空白一片了。尤其是手握著的那燙人的東西,握也不是,放也不是,除了不能呼吸,隻能細細體會來自一個男人的愛撫了。
當他生動地進入她的世界的時候,她痛地叫了起來,他被一驚,難道她還是處子之身,怎麼會?一個三十出頭的女人,怎可能呢,這麼想著,他依然繼續著。
總之,就這樣,在這樣的一個夜晚,在幽靈哥哥地恐嚇下,換句話說也就是在幽靈哥哥地幫助下,他成為她生命中的第一個男人。
當快樂達到巔峰的時候,他無力地躺在她身邊,摟著含淚的她,依然親吻著摸索著。
諾晨卻因為疼痛而彎曲著身軀躺在他的懷裏,他是過來人,知道怎麼處理,隻是諾晨如同受了驚的小鳥般依然蜷縮著,不敢去看他。
床上那灘紅,讓昊天熱血都沸騰了。他經手的女人不少,包括他最愛的前妻那個貌美如花的林心怡,都沒有留下這燦爛如花的落紅。
男人就是這心裏,尤其是他這快靠四十的男人,才初次擁有一個完全屬於自己的女人,便更加珍惜眼前的這個小女人了。
由於激動,由於喜悅,他再次擁抱著她,不停地摸索著,並纏纏綿綿地在她耳畔說著情話,看著羞紅的小臉蛋更是撩人心扉。原來自己沒有看錯,更沒有愛錯,這的確是個好女人,值得自己去深愛的一個女人,且從今以後她就是自己的女人了,自己會對她負責到底的。
多久沒有碰過女人了,何況麵對這個羞澀,沒有任何經驗的女人,他知道該如何尋尋漸進,很快就再次要了她,隻是這次沒有那麼心急,而是更加溫柔,更加體貼,更加細致,他要人諾晨知道這其中的樂趣也是一生中的大事。
屋內倆人纏綿糾結著,直把春澀色布滿,屋外陰森冰冷,豎立著那個充滿傷害的幽靈,此情此景勾起他回憶無數……
這場景怕是幽靈哥哥沒曾想到的,他隻是想快點趕走上官,不想到反到促成他們真的在一起了,以後想趕他走就更不容易了。
妝台秋思五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