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滄畏畏縮縮的跪在將離麵前,額上的冷汗一滴滴落下也不敢擦拭,將離看他這副膽小的模樣怕直接說出緣由嚇到他,於是旁敲側擊問他:“尹滄,本主召你前來是想問問你究竟是因何事出府?”
尹滄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沒,沒什麼,是草民覺得自己在府裏空有一番抱負卻無處施展,不得所誌才想出去的。”
“尹滄,將你的衣衫解下。”將離直接命他脫衣檢查。
尹滄失措的遮掩:“城主,草民粗鄙之人,還是不要汙了您的眼。”
“風正。”將離直接命風正上前將隱藏的衣衫脫下。
果然,隱藏的身上也布滿了同李深一樣的青紫傷痕。
將離問:“這傷痕是怎麼回事?”
“是草民前幾日不小心得罪了人罷了。已經無礙了。”尹滄依舊不願說實話,像是在顧忌什麼。
將離知道逼他無用,直接讓人帶下去檢查:“風正,帶他下去找大夫檢查一下。”
過了一刻鍾左右,風正帶著麵色萎黃的尹滄前來回稟:“大人,跟之前的結果一樣。”
將離問:“尹滄,受這些傷的時候你們還在城主府,為何你們不過來稟報?”
“草民不敢。”尹滄惶恐的回道。
將離放柔語氣,慢慢引導尹滄說出事實:“你放心說就是,今日本主自會替你做主,傷是如何來的,又是何人所為,你一一說清楚不可隱瞞,更不可謊報誣陷他人,懂嗎?”
“是,是王夫。”尹滄終於大著膽子指認行凶之人,但結果出人意料。
“是麼,本王怎麼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喜歡男人了?”躲在屏風後的清越慢慢走出來,在人前依舊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好像剛剛被指認的人不是他一樣。
“是你,都是你!”尹滄看著突然出現的清越有些情緒失控,“大人,此事對於男子來說是極大的侮辱,我本想就這樣藏在心底,但事到如今李深已死張林也瘋了,我再也不想隱瞞下去了,是王夫,王夫他自我們入府就一直阻止我們見您,還以此要挾我們陪他做那些羞恥之事,為了盡興還用各種東西來折磨我們,我實在是受不了了才想出府的,求城主做主。”
“你說是本王要挾你折磨你,你可有何證據?”清越笑的溫暖似春,語氣卻寒冷如冬,讓人感覺有一種極具危險的魅惑。
尹滄想了一會,突然想起什麼說道:“有,城主,在王夫的院子裏有一間地下暗室,為了引人耳目,每次折磨我們時便會讓人偷偷帶我們進暗室,如果沒有意外,那些刑具應該還在裏麵。”
“風正,去看看。”將離無法隻好命風正帶人去搜查。
等待搜查結果的過程正廳裏寂靜無聲,每個人心裏都忐忑不安,將離清冷的聲音率先打破這份安靜:“清越,你怎麼看?”
“夫人以為呢?”清越隻是笑,也不辯解。
將離看著尹滄漫不經心地問道:“尹滄,你知道說謊的人本主會怎麼對他嗎?”
尹滄搖了搖頭表示不懂,將離繼續像是自說自話的說道:“本主會將他的舌頭用鉤子鉤出來,然後拿刀一道道的劃,再塗上蜂蜜,將白蟻引誘過去啃食,他會看到自己的舌頭被一點點吃掉,放心,不會很痛,隻是有點癢。”
尹滄聽完慌忙俯下身子表明自己:“草民所說句句屬實,我怎敢胡亂誣陷王夫。”
將離看了他一眼,繼續問:“那你還有別的證據嗎?”
尹滄想了一會,想起與清越做那事時不經意的一眼:“我記得王夫身上在腰間有一顆紅色的朱砂痣,很是特別所以我印象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