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曹少易，我們現在有很多時間可以談，你有什麼問題盡管問吧......”曹院士與曹少易對麵而坐，本來就不大的艙桌卻堆滿了各種各樣的資料，連個放手的地方也沒有。厚厚的鏡片壓得鼻梁都有些承受不住，曹院士雙手交叉按在資料上，似乎已胸有成足地準備好了回答一個“門外漢”提出來的SB問題。
“曹教授，你說中國會不會有一天把死刑都廢除了呢？”出人意料，曹少易卻問了一個非常NB的問題。
他睜了睜眼睛，一推鏡框，笑道：“我現在不能回答你這個問題......不過，也許你自己可以去見證一下……”曹院士故意用手指點了點資料中出現的“穿越時空”這四個字樣。
曹少易心想：薑還是老的辣，三句話不離主題……
曹院士：“說出來你也許不會相信，第一個研究時空機器的是德國人。二戰時期戰爭狂人希特勒是個怪人，喜怒無常，異想天開，他曾秘密簽署了一份文件，將一群極其優秀的科學家聚集起來研究一種能夠穿越時空的機器，為的是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下，派人去改變曆史中的某些重要環節，從而扭轉戰局。他這種想法在當時的科學界完全是瘋狂的......”
曹少易心想：瘋狂？難道這種想法放到今天就是正常了嗎……
曹院士：“德國的科學家們知道這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但又懼怕希特勒，所以隻好硬著頭皮進行研究。設計了不少圖紙、方案，提出了一些奇妙的思路與理論，真的進行了很多人體試驗，當然他們的對象集中在了猶太人身上......結果直到德國投降，也沒造出個時光機出來，不過已經有了很多獨到的見解......後來德國人的這些研究資料落入到了蘇聯人手裏，他們如獲至寶，馬上成立研究小組進行攻關，蘇聯科學家確實是相當有才華，在德國人研究的基礎上又經曆了無數次失敗，陪上了不知多少人的性命，甚至包括了一些科學家親自上陣，終於積累下來十分寶貴的科學資料與實驗數據，總結出了一係列先進的科學理論，可惜當時的科技條件達不到水準，他們也隻好一直擱淺著......後來，中國在不到兩年的時間裏研製出了原子彈，震驚了世界，這使得蘇聯人看到了我們中國人的科技水準與智慧潛力。於是在兩國上層領導人多次秘密會晤之後，終於達成了一項絕密協議......”
“中國蘇聯聯手進行這個‘破空A計劃’......要是美國人知道了一定氣得吐血。”曹少易不由地笑了笑，也許是出於一個中國人對本民族崛起的自豪。
曹院士：“是啊......不過此後沒過多少年，蘇聯便解體了，而新成立的俄羅斯又內憂外患，國內局勢動蕩，他們便中止這個隻見投入不見成果的‘無底洞’，接下去的事情我不說你也應該想得到了吧......”
曹少易：“那你們在蘇聯人的基礎上，研究真的突飛猛進了嗎......1179，從這個數字上看，你們的實驗成果並不令人感到滿意嘛......”
“看來我有必要跟你解釋一下‘1179’的含義......”曹院士換了個坐姿。
曹院士：“自從誕生了超級計算機之後，我們的研究產生了質的飛躍。以往的實驗數據，包括德國人、蘇聯人的一大批研究資料，設計圖紙，科學設想等全都輸入計算機係統，讓每秒鍾運算達十億次以上的超級計算機進行複雜的程序分析，我們再根據其反饋的‘信息’加以研究總結......數字中的前600位‘自願者’其實都是程序中的虛擬人，我們的專家在超級計算機上，當然不止一台，進行模擬實驗......”
曹少易：“虛擬人？看來你們還很人道......”
“......”曹院士笑了笑。
曹院士：“在進行電腦模擬實驗中，我們不斷改進實驗條件，終於在進行到593次實驗的時候，虛擬人成功穿越了時空，回到了預定的古代，我們也最終得出這樣的結論：電磁離子流可以通過時光隧道！”
“教授，你能不能跳開你們的研究過程，這個我知不知道都沒關係......我想知道的是：你們最終有沒有真的把人送回到了古代......”曹少易極需要知道他們實驗的結果，管他們是怎麼研究出來的呢，盡管少華從不認為這個世界上會有什麼時光機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