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他今天帶著幾十個人衝到我們家裏把我和我的兒子打了一頓。”村支書扯著嗓子喊道。
“尊老愛幼是傳統美德,你為什麼要對老人動手?”李隊長有些不滿的問著蕭靈然,心想就算你是大哥那也不能欺負平名百姓。
“我的父親算不算老人呢?”蕭靈然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反問道。
“應該也算吧。”
“那好,那他為什麼要找人毆打我的父親,如果不是我表弟出手幫忙,恐怕我父親能被他們打殘。”蕭靈然掩飾不住內心的憤恨,緊接著狠聲說道:“這要不是我母親不讓我鬧出事端,恐怕坐在我旁邊的就是冰冷的屍體了。”
‘好狂的少年’,李隊長心中暗想,對方在警局裏竟然能說出這麼狂妄的語言。
“你為什麼要打他的父親。”李隊長又問向村支書。
“是他找事。”村支書狡辯道,“村民選我為村支書,他非要和我爭,爭不過就到處散播我的謠言,我兒子氣不過,所以——”
“啊——”村支書慘烈的叫了起來,蕭靈然殘忍的看著他,冒著點點火光的煙頭狠狠的插在他的胳膊上。
“住手,這裏是警局,不是你能囂張的地方。”李隊長急忙製止,村支書痛苦的眼淚狂流。
“這就是說謊的代價。”蕭靈然的語氣冰涼至極,將煙頭扔在地上,用力的撚了幾下。
“就算是他說謊,可是自有證據可以製裁他,你既沒有人證,又沒有物證,憑什麼在警局對一個老人動手?”副所長厲聲喝問,他跟村長的關係熟稔,村支書找人毆打蕭父的事他也清楚。
“你不用這麼大聲的替他辯護,你也跑不了,也有份,我父親被打的時候你在哪裏,你們沒見你出警,你記住,如果你再說一句話,我會讓你和你的家人從這個地球上消失。”蕭靈然麵色一變,眼神中閃現出駭人的紅光,像是怪獸碰到獵物時的眼神。
副所長害怕的打個冷戰,就連坐在一旁的李隊長也感到了陣陣的寒氣自心底升起,‘好強的氣場,好可怕的恐嚇’,李隊長心想,雖是警察,曆經了無數槍林彈雨,但他還是本能的害怕蕭靈然。
“我看,這事牽扯的比較多,不如你們兩方握手言和,大家各退一步如何。”李隊長搓著手心,當起了和事老。碰上蕭靈然這種硬茬子,如果他能平和的解決,那是最好不過的事情。
“不行,這事弄不清楚絕對不行,村名選的是我父親,可是鄉裏沒有同意,而我父親緊接著又被打了,這事的根子肯定在鄉裏,我們不如把鄉長叫來問問如何。”蕭靈然有意在拖著時間,他要等證據和自己的兄弟。
“這,這事,我做不了主。”李隊長確實無可奈何,畢竟他的級別也就是個副科級撐死,而人家鄉長卻是科級幹部。
“那你就換個能做主的人去辦這事。”蕭靈然這話就像是在下命令一般,可後者卻真掏出手機打給了自己的局長。
唐局長也覺得這事有些棘手,畢竟蕭靈然也是一方的大哥,而小小的村支書事件,恐怕牽扯的官員也不在少數,於是他趕緊聯係了鄉長,讓他親自過來處理。
“蕭先生,局長讓你去他的辦公室一敘。”李隊長合上電話,對著蕭靈然說道。
“那我呢?”村支書急忙問道,不過李隊長沒有理會他,隻是熱情的招呼著蕭靈然,後者也挺識趣,跟著他走上了局長辦公室。
為他打開門,李隊長退了出去,蕭靈然還站在門口,唐局長起身熱情的走過來,捂住蕭靈然的手寒暄道:“哎呀,蕭兄弟我可見到你了。”像是兩人很熟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