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毛也感覺不對,可自己畢竟是大哥,不能打退堂鼓啊,要不兄弟們還怎麼帶啊,於是振聲說道“去他球的陰謀,就憑他楚宏達也配和我玩陰謀,就一校園混混,還楞裝什麼黑社會,我估摸著他是怕了,早把人清走了,乖乖的投降了,哈哈。再說這裏離著我們總部就十分鍾路程,量他也翻不過天來,走。”黃毛的小弟們一聽大哥這麼給力,頓時嗷嗷亂叫,興奮跟楚宏達已經跪地求饒一般,唯有六子皺著眉頭無奈的跟了進去。
眾人剛進門口,就見楚宏達笑容滿麵的迎了出來,“黃毛哥啊,您可來了,兄弟我等你很久了,快,外麵涼,裏麵坐,老劉,快給黃毛哥上茶。”“行啊,達達,這時候知道叫哥了啊,早這麼做哥哥我還能難為你嗎?”“黃毛哥您看您這話說的,好像我楚宏達多不會做人似的,也怪我手下年輕太衝動,您大人大量,別跟我這小人一般見識。”“這才像句人話,好了,老子我的時間也不多,有什麼道道趕快說,沒時間跟你耗著。”“好,您坐下聽我慢慢跟你說。”
再看臨近的亂舞街區,卻與古銅截然相反,這裏嬉鬧異常,一個個激情的場子到處充斥著狂熱扭動的身體,絲毫沒有感覺到二百個死神的到來。隻見這二百人清一色的黑衣黑褲黑口罩,為首的一位大約173左右,一雙眼睛在黑夜裏閃著精光,而身後的這些人則要高很多。
看著這麼多黑衣人的到來,門口的服務生顯然嚇了一跳,連忙上前問道“幾位這是要幹什麼啊?”“你他媽的看不出來嗎,砸場子啊!”“媽呀,有人砸場子了,”服務生邊跑邊喊,可這淒慘的叫聲在喧鬧的迪廳顯得是那麼無力。緊接著,為首的黑衣人快步上前,一刀就劈到他的後背,可憐的服務生就伴隨著刀勁重重的摔到了人群中,這下跳舞的人群可是明白了,砸場子的來了,頓時整個迪廳人仰馬翻。這時看場子的也看到了情況,二十幾個人迅速的跑了過來“哥幾個這是怎麼個意思啊,不知道這是黃毛哥的場子嗎”“他媽的,老子打的就是他的場子!”
說完,在不說話,掄刀就砍了上去,對方沒想到他不講道義,說打就打,一時沒有防備,堪堪向後閃去,隨後又退了幾步,總算站穩了腳跟。然後回頭告訴一位小弟“趕快給黃毛哥打電話,說是我們這裏遇襲了,再通知其他場子,讓他們來支援。”
那位小弟剛剛走開,黑衣人的進攻又開始了,連著三計快刀搶攻,將對方*得隻有招架之功,隨後跟上一腳正中對方胸口,不等對方倒下,跟上一個滑步,斜刀劃脖而過。這個變化太快了,隻是轉瞬之間,看場子的小弟們都好像看傻了一般。不過黑衣人沒有給他們考慮的時間,對著身後的同伴們說道:“上,速戰速決。”
說完第一個衝了上去,由於頭目以死,缺乏指揮,守衛們各自為戰,反觀攻擊一方,複仇心切,各個神情激憤,招招下著死手,式式招呼對方的要害,很快守衛就抵擋不住,敗下陣來。
之後這波黑衣人又接連去了黃毛子的其他幾個酒吧,迪廳,所遇到的抵抗和第一家沒什麼區別,由於遲遲聯係不上,不能互通有無,幾個場子又群龍無首,很快就被他們一一擊破。
“然哥,今天晚上太爽了,太刺激了,好久沒這麼過癮了!”“是啊,是啊,”眾人紛紛說道。“嗬嗬,兄弟們覺得過癮就好”為首的黑衣人摘下了口罩,露出了秀氣的麵容,此人正是蕭靈然。“好了,兄弟們,我們也該去會會老朋友去了。”眾人皆是會心一笑。
且說附中酒吧,黃毛子早已沒了耐性,而楚宏達也是暗擦冷汗,心道陌哥也該回來了啊,不會是出了什麼問題了吧。“他媽的,達達你整的什麼事啊,讓老子在這陪你扯閑篇嗎,行了什麼也別說了,明天不滾蛋,我他媽送你一程!”說完起身就要走,剛走到門口,就見幾個黑衣人堵住了去路,從後麵走過來一人,“黃毛哥你好大的脾氣啊,你這是要去哪啊?”“達達,你他媽的這是怎麼個意思。”楚宏達一看來人,正是蕭靈然,知道那邊是搞定了,頓時放心不少,振聲說道:“誰他媽什麼意思,這是老子的大哥,我大哥不讓你走你哪都別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