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城外的人，也能夠清晰的感受到七星劍染發出來的威力，不愧是界域中最強大的兵器，沒有能夠出其右的兵器了。
不過片刻，七星劍飛了回來，臉上不沾滴血，上麵的殺氣讓在場的所有人木然。
大族老不相信空冥會如此決絕，城門下流出了鮮紅的血水，讓大家不得不相信，能夠感受到血水中是人類的氣息。
“你能夠做到，我已經沒有什麼說的了，這便離去，你做行者，沙族絕不南下。”
已經沒有什麼事的大族老，揮袖離去，身後的沙族族老也跟著一起離開了。
“那麼下一個就是你的條件了。”
空冥又看向寒羽，這一次，他終於想起了寒羽，雙月城寒家的少家主，隻是沒有想到雙月城已經成為一片廢墟，城裏的人也都各自奔命，他卻來到了這裏，實力精進的如此之快。
“我的條件要比沙族的大族老難做一些，不過，卻沒有那麼血腥，主要還是看虛空行者的覺悟，和能不能舍得一些東西。”
寒羽微笑著說，那笑容如同能夠，融化雪原那千年不化的冰雪一般。
“什麼條件？”
聽著寒羽說話，空冥有種心寒的感覺，沒有底氣的問到。
“和大族老相同的，殺死武靈閣的兩位女帝...”
還沒等到寒羽說完，空冥就已經忍不住，製止了他繼續往下說。
站在一邊的刀疤斷，手中的長刀也跟著拔了出來，鎖定的不是空冥，而是寒羽，他若是動一下，刀疤斷完全有信心，讓他身首異處，神魂不得歸處。
被鎖定的寒羽眉頭一皺，他相信自己若是往前走一步，已經成了某人的刀下之鬼。
雖然如此，麵孔上的笑容依舊沒有消失，看著激動的空冥接著說到。
“或者放棄你的身份，虛空行者的身份。”
空冥陷入了沉思，別人可能不知道，他確實清楚得很，虛空行者就是自己，不隻是一個身份，還是自己的命，沒有了這層關係，自己會回歸天道。
和空天獵、空巷間不同，放棄身份，就要回歸天道，單純的虛空行者到了大限，是登上天階羽，兩個不同的路，一個非常能選的路。
“我給你一炷香的時間，這件事可能不那麼容易做出決定，但是你要做出決定，否則，不隻是你的女帝，藤沙城中的那些鮮血會再次流一遍。”
寒羽的話讓空冥心中一沉，沒想到自己做的如此嚴謹，還是被發現了，他沒有說破，應該就是等著給自己這個選擇。
時間過得很慢，所有人都覺得很慢，唯有空冥覺得太快了，雖然能夠使用時間的力量，在寒羽的注視下，他的能力消失了。
寒羽不敢動，刀疤斷的殺機一直鎖定著他，隻有他們兩個人知道的殺機。
刀疤斷依舊是看著空冥，就像空冥一旦違約，他就會動手直接解決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