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對遵守的士兵經過,他們沒有看所謂布告,這件事情在三天前,他們就已經知道了,那個地方他們都是有所耳聞的,即便是平時裏有點傲氣,也不得不收斂,那個地方曆練,回來的人肯定不會很多。
流沙穀的沙鼠並不是最危險的,那裏的流沙才是致命的,一旦陷入流沙中,可以說不用考慮活著出去了,在流沙的下麵,更多的沙鼠等待著,它們的嘴從來都是無情的。
很多人都不想參加這次的流沙穀之行,布告上有聲明,不想參加的需要辦離開城防軍,部落中沒有人參軍的,兩年之後,就要離開藤沙城,不會得到藤沙城的庇護。
黃月部落中很多人都想要離開了城防軍,在嶽屈兵的一再要求,還是有半數的人退出了,這也是比預想的要好點。
參加藤沙衛的嶽玫無奈之下,隻能也參加這次的流沙穀之行,雖然前往安危莫測,也是為了部落的安危,她原本是不用參加的,有著特殊的身份。
“這次的目的是一顆沙鼠的沙丹,和流沙穀中的沙金。”
帶頭的人說到,四老並沒有出來,他們很少露麵,大部分的事情都是手下的銅雀和鐵兵處理,這次帶隊的就是這兩個人中的鐵兵。
鐵兵為人凶狠,做事非常果斷,在紀律方麵更是嚴謹,從沒有什麼鬆懈一說,最為值得關注的就是他喜歡銅雀,不知為何原因,還沒有追到手。
“銅雀,這次我來帶隊,流沙穀我也去了幾趟,有驚無險,這一次回來我就娶你,我們兩個離開這裏,去一個繁華的地方生活。”
鐵兵嘴比較笨,沒有多說什麼,兩個人的感情更是在心裏,這樣的承諾也是鐵兵第一次說出口,銅雀對於鐵兵的直白給弄得手足無措,慌亂之下,逃也似的離開了。
天未明,鐵兵就開始整隊,一共三百二十五人,這裏麵有男有女,什麼樣的人都有,隻是在這裏,他們對於生更為敏感。
趁著夜色,一行人離開了藤沙城,帶著足夠的水源和幹糧,向著流沙穀進發。
隊伍中間免不了有些人碎語,即便是不知道流沙穀是什麼地方的人,也知道了這個地方的危險,隻是他們的驕傲不允許他們後退,這事關尊嚴的問題,即便沒有人關心這個尊嚴。
“以現在的速度,我們再有一天的時間,就到流沙穀,在流沙穀了西側大概十裏的距離,有一個綠洲,那裏的水可以飲用,也有些水果可以食用。”
鐵兵對他們說了一些自己知道的,關於流沙穀,藤沙城確實沒有太多的資料可以參考,這是在一年前發現的地方,還沒有來得及對這裏進行開發,也沒有多少人會願意來這裏,未知的危險更為可怕。
“大家小心,我們快要到流沙穀了,到了之後,自由組合,完成自己的目標,自行回到南邊十裏外的風雨亭,我在那裏等著你們。”
鐵兵沒有給這些人提問的時間,說完之後,直接離開了這裏,奔著南邊的風雨亭飛去,留下了一幫愣住的城防軍在這裏凝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