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赤土又對著舒曼做了幾個鬼臉,舒曼被赤土都得破涕而笑,對著赤土撒嬌。
看著窗外的天空,赤土的心中那股氣消失了,“活著的感覺真好,有愛的人陪在身邊,真好。”
舒曼聽不懂赤土說的話的意思,但是,就這樣感覺很好,沒有人出現意外,所有人都很好。
“舒曼想不想家,我們回去吧。”
“好,我聽你的,我們明天就走。”
兩人相識而笑,沒在言語。
正在兩個人溫馨的時候,一個人衝了進來,急忙的說到:“二位,外麵有一隊人來了,他們..他們...”
“這是客棧的夥計。”
舒曼對赤土解釋到,又看向夥計:“來人就來人,你著什麼急。”
“外麵的人說起過來找一個叫赤土的,而且,他們都帶著白綢,車上還有一口棺材,像是送殯的。”
“哦,竟然有這種事,我去看看。”
赤土很不可思議說到,有人找他,還帶著棺材,肯定是出了什麼事,隻是自己認識的人不多。
送殯的人停在別人家的門口,這是大不敬,也是一種忌諱,尤其是在客棧這樣人來人往的地方。
赤土走出了客棧的門口,眼前的一幕讓赤土不能相信,這些人大部分他都是認識的。
在酒館中,他們經常去吃酒的,赤土在酒館中忙活,也就混了個臉熟,沒想到他們都來了,隻是這棺材中的人是誰呢?
“不知各位長輩怎麼來到這裏了,有什麼事嗎?”
“你這個逆子,鄒老板為人寬厚,待人也是無可厚非,今日死於非命,你赤土逃不了幹係,不要忘了你的名字,都是鄒老板起的。”
隊伍帶頭的那個中年人很氣憤的說到。
赤土轉過頭看著舒曼,他一直以為自己的名字是舒曼起的,沒想到竟然是鄒老板。
“鄒老板一直想要結婚生子,隻是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至今單身一人,有一次,我聽他說自己要是有兒子,就給他起名赤土,赤土的寓意就是之前說的。”
舒曼沒敢看鄒老板的屍體,對著赤土顫顫巍巍的說到,眼中的淚水這要流了下來。
“舒曼,鄒老板對你也不錯吧,也沒有虧待你,你這麼就能帶著赤土離開呢,你可知道鄒老板從未娶親,是因為你的母親,他又把赤土當成自己的親生。”
“你們兩個一走,又留下那張紙,這鄒老板這就沒有了念頭,這沒有了念頭的人,活著還有什麼意思,他隻身離開衛靈城,去找你們,沒想到在半路,碰見了山上的匪徒,遭遇殺害。”
帶頭的那個中年人說著,眼中也是露出悲情之色。
“張叔,不要說了,這都怪我,我會帶著鄒老板回衛靈城的,這一路上,麻煩你們了。”
赤土忍住沒有流下眼淚,強忍著說到。
“也沒什麼謝不謝的,我們和鄒老板都算是好友,在酒館中鄒老板也是經常給我們好酒,大家都是討生活而已。”
“張叔你們忙去吧,這裏就叫給我吧。”
張叔帶著大家離開了,離開的時候隻是歎了一口氣,沒在說什麼。
“赤土,不要太傷心了,節哀吧。”
赤土沒有說什麼,走進了客棧裏,對著夥計甩了一塊銀錠子:“跟我們準備三匹馬,最好的,立刻。”
“好嘞,客官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