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橙子老大掃視一眼來報道的幾個人,發現少了何莫雪,問道:“她怎麼沒有來?”竹沐瑤說:“我們也不知道,今天早上一直在床上不起來,問她她說沒什麼,隻是想休息休息。”
橙子老大一皺眉頭,說道:“隻是想休息休息?她加入了這麼多年,也不是不知道這裏的規矩,怎麼好說休息就休息呢。我要去看個究竟,她到底為什麼不來。”說罷,就調用真氣,飛出了黯淡之窟。其他人都是麵麵相覷,看樣子,今天又要自習了。何莫雪就一直躺在床上,動也不動,這時候,橙子老大走了進來,說道:“何莫雪,你今天怎麼了?休息也不懂得請假嗎?”
何莫雪都沒有看橙子老大一眼,說:“沒什麼,隻是想一個人待一會兒。”橙子老大說道:“你認為你有這個權利,不請假就私自留在學舍休息嗎?”何莫雪沒有再說話,她知道在這裏,學員是沒有什麼權利的,最基本的都沒有。橙子老大說:“如果你沒有什麼事情的話就回去,你也知道,明年就是最後一場考試了,我不希望我們組有任何一個人淘汰。”何莫雪沉默了許久,說:“那麼,我請假。”
橙子老大很平靜,說:“給我一個理由。”
何莫雪說:“我,感冒了。”
橙子老大笑了笑:“這個原因啊,那為什麼別人問你的時候你不回答呢?”何莫雪說:“我不想回答。”
“僅此而已?”
“僅此而已!”
何莫雪的語氣都有些斬釘截鐵,橙子老大倒是憂心忡忡,問道:“那你準備這個樣子熬到多久?”何莫雪不再回答,橙子老大也不再追問:“那你自己好好想想,我就不再為難你了,感冒最好去醫療大廳看看有沒有關係。”
當橙子老大離去的時候,屋子裏卻沒有平靜,何莫雪竟然小聲地嗚咽起來,(不要我解釋那是為什麼,你們都懂……)這嗚咽聲竟然是久久未消。
行至天涯處,萬千皆與伴。
淚到潸然時,回眸依稀在。
雨幕屋簷外,追憶千秋醉。
故問何以鑒。
所墜為醉,所掩為淚。
卻道,無言以對。
對於橙子老大的無功而返,大家沒有絲毫的奇怪,何莫雪向來是這樣,從來沒有誰能夠勸得了她的,就算是老大,也不要想。橙子老大說道:“你們還看什麼看,趕快去準備,我們馬上開始訓練!”
“是!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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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又是這麼過去了,毫無感*彩,枯燥無味,其實呢,每天都是如此,也就沒什麼稀奇的了,都習慣了。回到學舍,何莫雪仍然躺在床上,但是,早就停止了嗚咽,淚早已流幹了。感冒好像是沒有一點好轉,何莫雪整個人倒更加顯得可憐,虛弱的身體躺在床上,似乎連翻身的力氣都沒有,雖然大家都習慣了她這樣的態度,但是還是關懷備至,畢竟是一個組的,相處了九年之久,怎麼會沒有感情呢。竹沐瑤問道:“你真的沒有關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