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歌,不會的,有我在,定不會讓你受到任何委屈。”南宮旻抬起頭,視線看著傾歌,話語出口更是急切和堅定。
“哦~那公主呢?公主知道嗎?若是知道,不會在意嗎?丞相大人,可千萬不要小看女人。”傾歌習慣性的微眯雙眼,腦海中不由想起那次壽宴,她獻舞,那人的神情,總有些奇怪。
“放心,不會。我說過,有我在,我定不會讓任何人傷你一分。”南宮旻認真的看著傾歌。
隻是……
傾歌神情一頓,為何這話她也有種似曾相識之感,仿佛久遠之前,也有一人如此篤定告訴她,他會護她。
傾歌眉眼一皺,這種奇怪的感覺,容的人渾身不自在。
“傾歌?”南宮旻見傾歌沒有答話,又是一臉恍惚的樣子,不由叫喊道。
傾歌回過神來,開口道:“不知我是要什麼身份回去?義女,奴婢,丫鬟?”
“茗煙,你娘親原先的侍女,你便以她的女兒回府,這事我已稟告皇上。”
“所以,我就成了庶女了?丞相大人,不知你可知,這庶女在別人眼中依舊低人一等。”傾歌牽起一笑,毫不猶豫的再次諷刺。
“傾歌,你是我和顏心的女兒,我南宮旻唯一認定的女兒。我會讓世人知道你才是我最珍貴的女兒,誰若敢瞧不起你,我頂會讓那人付出代價。所以,可不可以給爹一次機會。”南宮旻乞求般的看著傾歌,此時的他早已脫下了萬丈光芒,不過是一個可憐的父親罷了。
爹?傾歌心中一頓,這字好久好久沒有聽到了,當聽見之時,有些陌生卻也有些暖意。
“這是,你娘親在你還未生的時候買的玉佩,說是將來若生了女兒,必然要給她戴上。隻可惜,她走的時候,將它落下了,我現在將它給你,也算是你娘親給你的禮物。”南宮旻從懷中掏出玉佩遞到傾歌麵前。
“丞相大人,將玉佩放到桌上吧!”傾歌依舊語調冷漠,可若仔細去聽,依舊能聽出話語中的幾分顫抖。娘,娘給她的玉佩?
南宮旻有些狐疑的瞧了傾歌,卻也聽從的將玉佩放到桌上。
“丞相大人,我看不見。”知曉南宮旻疑惑,傾歌便也開口解釋道。她能裝成正常人,可是有些方麵還未做到正常人的樣子,比如接東西。
“你……你失明了!”像是被打擊一般,南宮旻雙目圓瞪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怎麼會?這到底是怎麼引起?”
“陰差陽錯,被人暗算。”傾歌簡單的概括了下,其實,說到底,她自己也不太清楚。
“誰!”南宮旻眉頭緊皺,表情有些陰沉。
“他死了。”傾歌淡淡的說道,那人早被離情殺了。
“放心,爹絕對會將你眼睛治好的。”南宮旻滿臉認真的看著傾歌,信誓旦旦的模樣。
傾歌不以為然,法子惜塵已經在找了,想來應該可以恢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