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電梯門徐徐打開,小桃立刻扶著我走了進去。
電梯門徐徐關閉,將宮奕澤那張蒼白的臉龐徹底關在了外麵。
薄薄一道鐵門,徹底隔開了兩個世界。
暗暗發誓,終有一天,我和他隻有一個人能夠坦然地站在陽光下。哪怕粉身碎骨,哪怕靈力盡失,我也要讓他付出慘重的代價!
電梯門上紅色的數字不停地跳躍著,終於在十八樓停了下來。
電梯門徐徐打開,卻見許墨和鬼醫赫然站在門口。
為了參加這個宴會,它們都精心打扮了一番,換上了嶄新的西裝,紮上了漂亮的領帶。乍看起來,頗有幾分新郎的味道。
“人呢?”見它們都站在外麵,我不禁冷冷地問。
許墨搖搖頭,剛想說話,卻又不知該如何開口。
我會意,立刻向宴會廳內走去。
偌大的宴會廳內,卻空蕩蕩的,除了魔界帶來的幾個人,居然連個鬼影都沒有。
“這也太過分了!”小桃看了,不禁怒火中燒,那張嬌俏的小臉氣的紅彤彤的,宛若三春枝頭的桃花般豔麗多姿,“姑娘請客,它們居然敢一個都不來?”
鬼醫聽了,也有些氣憤地說:“一個個都稱病不來。恕我孤陋寡聞,在天庭混了那麼多年,居然不知道那些老妖怪也會生病?”
那些得道多年的老妖怪,會受傷,會走火入魔,唯獨不會生病。就像妖皇,他可以被殺死,可不會病死。這並不代表妖怪不會生病,而是像它們這種已經幾千年的老妖,病毒見了早已經自動繞行,又豈敢輕易靠近?
“紫衣老妖也是生病?”看著那空蕩蕩的大廳,我的目光無比冰冷,冷冷地問。
許墨苦笑道:“說是練功引起身體不適。而我派出去的探子回來說,它好像是去地府了。”
聽了這話,我終於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那些老妖們本就對我這個傀儡不屑一顧,自然不屑於前來赴驗。更何況,它們心虛,也認定了這是場鴻門宴,自然不敢輕易前往。
至於那紫衣老妖,恐怕是冥王又許諾了它更誘人的利益。那老妖壓根不講什麼禮義廉恥,隻要有奶便是娘。今天可以尊我為主,明天又可以追隨冥王!那天晚上它發下的血誓,多半是假的。
“算了,我們自己吃!”我笑了笑,徑直向那空蕩蕩的大廳走去,“既然已經花了錢,沒理由浪費!許墨,把弟兄們都叫進來吧,我們大家一起聚聚!”
張楓聽了,立刻提出反對意見:“還是留些人在外麵盯著吧,如果人都在這裏,萬一……”
我知道他擔心的是什麼。
魔界所有人都在這宴會廳,萬一被有心之人利用,那可就真的一網打盡了。
“放心吧,這裏是宮奕澤的地盤!”我順手拿起一隻香噴噴的蘋果,不由的冷笑道,“若在他的地盤出事,那麼他那冥界太子也就別做了!”
倒不是相信宮奕澤的為人,而不過是仗著腹中的鬼胎,我才會如此自信。為了鬼胎的安全,他一定會加派人手,保護我和寶寶的安危。至於寶寶出生後,那一切可就真的是個未知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