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心中依舊記掛,但我絕對不會再回去,不想再看到那張偽善的臉龐!
冰冷的目光從小桃的臉上劃過,它看了不禁渾身微微一顫,迅速低下頭,仿佛做了虧心事一般。
“你是我的式神。”我麵無表情地說,冰冷的聲音裏夾雜著濃濃的霜花,“我可不想讓你身在曹營心在漢。如果覺得宮奕澤能給予更多,那麼你隨時可以走。”
一聽這話,小桃小臉煞白, “撲嗵”一聲跪倒在地,兩串長長的血淚順著慘白的小臉滾滾滑落。
“姑娘,我錯了!”它重重地磕了個頭,苦苦哀求道,“求求你,千萬別趕我走!我保證,以後絕對不亂說話。”
漂亮的頭顱,重重地磕在散發著絲絲阻寒之氣的青磚地麵上,震的“嗵嗵”作響。
頓時,一股殷紅的鮮血,便順著光潔的額頭滾滾滑落。
一滴,又一滴。
鮮紅的血珠,落在冰冷的地麵上,轉眼消失不見,隻剩下一個暗紅色的印跡。
許墨見狀,也連忙上前求情:“姑娘,你就原諒小桃吧。其實它也是一片好意,生怕姑娘是一時負氣做出後悔之事。”
小桃的好意,我自然知曉。如此說,隻不過是想讓它們知道,甚至可以說讓自己清楚地意識到,我和宮奕澤真的是一刀兩斷了。
“希望這是最後一次。”我冷冷地說,“以後,我不希望再聽到關於那個人的任何消息。”
聽了這話,許墨和小桃匆忙點頭。
我看了一眼,緩緩伸出手,將小桃扶了起來。
它眼含血淚,哭的楚楚可憐,宛若梨花帶雨,讓人不禁心生憐憫。
“許墨,替它療傷。”我微微歎了口氣,麵無表情地說。
許墨聽了,立刻伸出蒼白的大手,柔柔地從小桃那光潔的額頭撫過。
一縷淡淡的黑煙飄過,它那漂亮的額頭又恢複如初。在明媚的陽光下,閃爍著美麗的光澤。
見它安然無恙,我便在桌邊坐了下來,獨自端起了那碗粥。
那粥熬的不錯,雖然和廚子鬼的手藝不能相提並論,但對我來說已經是美味佳肴了。
“你們也坐下吃吧。”我輕輕地瞟了它們一眼,冷冷地說。
它們聽了,猶豫了一下,還是緩緩坐了下來。
和在食為天一樣,大家依舊圍在一起吃飯。
以前,大家圍在一起,有說有笑的,其樂融融。可現在,我們三個都低頭不語,一副死氣沉沉的模樣。
吃完飯後,我便獨自一人回到了二樓休息。剛想睡一會兒,微信提示音響了起來。
拿起手機一看,原來是小麗。原來,她和阿遲大人要訂婚了,想請我去參加訂婚儀式。
我笑了笑,順手將手機扔在了桌子上。
和宮奕澤的事,想必她也知道了。否則,又怎麼會費盡心機想出訂婚一事,想讓我回去呢?畢竟,李大毛過世還不到一年而己。
看了信息,卻發現睡意全無,心情莫名地煩躁起來。
突然,覺得屋內空氣好悶,仿佛胸口壓著一塊巨石一般,連呼吸都變得極不順暢。
聽小麗說過,隨著胎齡的增加,身體會逐漸出現一些不適的狀況。比如說胸口悶,呼吸不暢,甚至會出現尿頻、遺尿的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