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了,不由的心中一緊,顧不上穿鞋,便赤著腳衝下樓去。
“洛菲姑娘,怎麼不穿鞋?”十三少一臉驚訝地問。
我沒回答,目光不由的向門外瞟去。
天空中,依舊飄蕩著些許細小的雪花,冷的可怕。街上空蕩蕩的,連個鬼影都沒有。
“宮奕澤呢?”我緊張地問。
十三少搖搖頭:“還沒回來。”
每次受刑,他都是黎明時分回來的。現在天已經亮了,卻遲遲未歸,難道出了什麼事?
遺憾的是,不知道地府入口在那裏。否則的話,我一定在那裏等著,等他回來。
十三少拿起掃帚,認真地將門前的雪打掃幹淨。
見我仍然站在門口,不禁關切地說:“洛菲姑娘,快回去吧。門口風大,你連件外套都沒有穿,很容易著涼的。等宮少回來看見,一定會心疼的。”
這時,金九伸著懶腰走了出來:“是啊,你若一生病,受苦的肯定是我們。就你家死鬼,不把我們折騰個天翻地覆才怪呢。”
“對了,都這時候了,宮奕澤怎麼還沒回來?”我一把拉著他的手,緊張地問。
那死貓打了個嗬欠,抬頭看了看天:“急什麼呢。受刑也得排隊的。含蓄點啊,好歹是本喵的堂妹,別整的跟沒見過男人似的!”
這時,阿嬌連忙拿了件厚厚的大衣過來,替我披在身上。
“可我就是擔心。”我有些不安地說,“你說,他會不會傷的太重,一時間無法回來了呢?”
金九不耐煩地翻了個白眼,冷笑道:“以前傷的再重,那死鬼都強撐著趕回來了呢。現在體內有了魔後那縷佛息,靈力大增。隻要稍微休息一會兒,雖然不至於全愈,但也足以全須全尾的回來。”
“你才全須全尾的呢!”身後,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連忙回頭看去,宮奕澤依舊是那襲比夜還要黑的西裝,蒼白的臉上掛著一縷疲憊的笑容,深邃的眸子裏閃爍著如殘月般清冷美麗的光芒。
“死鬼,怎麼才回來!”我不由的鼻子一酸,立刻撲上前去。
他笑著張開雙臂,緊緊將我擁在懷中,輕輕地吻著那柔軟的發梢:“傻丫頭,怎麼還哭鼻子了?不過去的時候找了秦廣王,講了講你的身世,讓他幫忙修改一下生死簿,這才耽誤了時間。瞧瞧,不過稍微晚了一會兒,就哭成這個樣子了?”
“人家害怕嗎?”我撅著嘴,委屈地流著淚,“每次受刑時,我都心驚膽戰的。”
“傻丫頭,別哭,我這不是回來了嗎?我沒事。”他淡淡一笑,伸出冰冷的手指,輕輕地替我拭去臉上的淚痕。
金九咳嗽了幾聲,怪怪地冷笑道:“要親熱到樓上,別給我這單身喵撒狗糧啊!”
宮奕澤笑了笑,緊緊將我擁在懷中,緩緩上樓。
一時門,我便脫下了他所有的衣服,細心地檢查著每一寸肌膚,生怕有一點傷痕。
光潔的肌膚上,別說傷痕了,連顆黑痣都不曾有。
“對了,你穿著人皮大衣呢!”我猛然想起一個非常嚴重的問題,連忙說,“快脫下讓我看看!”
宮奕澤不禁啞然失笑:“傻丫頭,想要的話就直接說啊,非得把我剝光才行?不是跟你說了,我沒事嗎?不信的話,就試試?”
話音未落,他便將我攔腰抱起,直接扔在柔軟的小床上。
蓋上柔軟的被子,二人緊緊相擁,瘋狂地親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