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萬鬼差,足以在小小的豐都布下天羅地網,相信那白粉姥姥也是插翅難飛了。
趴在那寬闊光滑的胸膛上,伸出手,輕輕地拽著他下巴那細小的胡渣。
他微微皺了皺眉頭,笑道:“好玩嗎?”
“這是你的胡渣,還是人皮大衣的?”我百無聊賴地問。
宮奕澤閉著眼睛,摸了摸我那亂糟糟的頭發,一臉寵溺地笑道:“小淘氣。這當然是人皮大衣的。”
“那剛才你為什麼皺眉頭?”我好奇地問,“還以為你疼呢。”
他這才緩緩睜開眼睛,柔軟冰冷的雙唇直接堵了上去,並沒有回答我的疑問,似乎有些壓抑地說:“你這磨人的小妖精!每次都撩的我火燒火燎的,卻又不能碰。等生完孩子,必須好好懲罰你!”
一聽這話,臉不由的紅了。
“討厭,我才懶得撩你呢!”我生氣的嘟起了嘴,直接坐了起來。
宮奕澤笑著坐了起來,從後麵將我抱住,討好似的笑道:“好吧,是我撩你好不?”
一邊笑著,一邊含住了我的耳垂,輕輕地吻著,隻覺得一股酥酥麻麻的電流迅速在體內蔓延開來。
“不要!”我低聲拒絕道,“大白天的!”
“怕什麼!”他緊緊將我壓在身下,卻巧妙地避開了小腹,狂風暴雨般的吻如雨點般落了下來,“老夫老妻的了,還害羞?”
突然,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又來了信息。
“先看吧!”我被吻的幾乎喘不過氣來,連忙說。
宮奕澤並不看一眼,隻是如一條滑溜溜的泥鰍般死死地糾纏著。若不是有孕在身,看這陣勢,真有可能一口將我給吃幹抹淨。
手機的信息鈴聲一聲接著一聲,似乎有重要的事情。
他似乎有些不大耐煩,伸出拿起手機。
剛看了一眼,立刻坐了起來:“跟我走,那老板找到了!”
聽了這話,我匆忙起床穿衣。
長江畔,芳草萋萋,陰風陣陣。
幾個警察,將一具泡的發白的屍體從江中打撈了上來。死者家屬衝過警戒線,瘋狂地撲上前,悲痛欲絕。
“宮少,確實是壽衣店的老板娘。”一個警察走了過來,一臉嚴肅地說,“死因應是溺水而亡。不過奇怪的是,死者腳踝處卻有著被抓傷的痕跡。那抓傷極為奇怪,不像人,也不像野獸。”
宮奕澤聽了,問:“我可以看一下嗎?”
警察點點頭。
強忍著恐懼,緩緩上前。
雖然屍體被浸泡的早已經變了形,但卻可以清晰的看出,五官尚在。也對,白粉姥姥隻會要年輕女孩的臉,這老板娘已經四十多歲,應該不合它的胃口。
腳踝處,赫然有著一道觸目驚心的抓傷。這傷,應該是生前留下的!難道,是有人在水下,將死者硬生生拖下去的?
這手法,倒有些像水鬼。一個白粉姥姥還沒鬧清,居然又出來一個水鬼!
“是水鬼。”宮奕澤點點頭,對那警察說,“最近,盡量別讓遊客到江邊。”
警察聽了,連忙點頭。
“洛菲,是你嗎?”突然,一個清脆的女聲從身後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