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著一聲淒厲的慘叫,殷紅的鮮血如煙花般在淡淡的白煙中悄然怒放。
我嚇的眼前一黑,立刻扭過頭去,不忍再看。
“讓美人受驚,實在抱歉。”聶長安壞壞地笑著,吊兒郎當地走了過來。
他襯衫衣領微微敞開,露出雪白的肌膚,還有那強壯的胸肌。
不得不承認,眼前這男人真的美如妖孽。皮膚比女人還要白嫩,眼睛比桃花還要妖媚,不經意的回眸一笑,流露出萬種風情。
不同於金九的風流嫵媚,聶長安的妖嬈中透著幾分邪氣,如果加上條尾巴,分明就是狐仙化身!
他就像一隻發情的孔雀,極為張揚的散發著濃濃的荷爾蒙,引誘著周圍異性上鉤。
看著那張美的令人眩暈的臉龐,我並沒有說話。
宮奕澤鼻翼微微動了動,冷笑一聲:“多謝聶少主持公道。如果沒別的事,我和太太就先回去了。”
顯然,對於這妖孽的賣弄風騷,他極為不滿。
“別走啊!”聶長安黛眉一挑,媚媚地笑道,“這位兄弟,直到現在還不知道你的名諱呢。”
“沈奕澤。”宮奕澤看了我一眼,麵無表情地說。
聶長安聽了,伸出潔白柔軟的手指,輕輕地摸著下巴,笑道:“聽二位的口音,似乎是豐都人,不知道可否聽過豐都宮家?”
“宮家?”宮奕澤不露聲色地笑道,“難道聶少和宮家有所往來?”
聶長安搖搖頭,扭著纖細的小蠻腰,目光卻一直落在我身上:“宮家人又豈是我這種不入流的無名小卒能夠見的?不過久仰大名罷了。不過我和沈兄一見如故,不如一起喝一杯?就當給嫂夫人壓壓驚了。”
他的目光裏透著幾分陰邪之氣,似乎要將我給硬生生看穿,將所有的秘密暴露在溫暖的陽光下。
宮奕澤並沒有拒絕,點頭笑道:“那就有勞聶少破費了。”
食為天,a市最奢華的酒樓,聶家的產業。
它座落在半山腰,通體用木材和石塊堆砌而成,並沒有讓鋼筋、混凝土這種現代物體參雜其中。冰冷的石塊上,布滿了綠色的苔蘚,纏繞著蔓蔓青蘿。遠遠望去,分明是叢林裏的一處古堡。古堡內,一定有著無數淒美的愛情童話。
原木色的大門徐徐打開,隻覺得一股淡淡的清香迎麵襲來。
兩排身穿歐洲中世紀騎士服的服務生靜靜地立在兩側,一看到有客人來,便齊刷刷鞠躬。
這排場,讓我不禁想起了冥王的壽宴。
“聶少來了?”一個身材極為妖嬈的女人走了過來,媚媚地笑著。
聶長安壞壞地笑著,伸手捏了一把那女人嬌嫩的臉龐:“怎麼,難道不希望我來?”
“哪能呢?”那豐姿綽約的女人如一條靈蛇般扭動著豐腴的腰肢,笑的花枝亂顫,“今天要吃點什麼?”
聶長安伸手指了一下我們,笑道:“讓客人點!”
那女人用眼角的餘光瞟了我一眼,一臉不屑的神情。當看到宮奕澤時,眸子裏閃爍著驚訝的光芒,連呼吸都變得有些不暢。
果然,那厲鬼的美貌,足以迷倒眾生。很難說,自己當初愛上他,和那張美的驚世駭俗的臉沒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