裏麵,全是極其性感的內衣,看的我不禁臉紅心跳,迅速轉過身去。
這時,不遠處一件白色的連衣裙引起了我的注意。
它剪裁極為簡單,沒有一絲絲花紋,看上去仙氣飄飄,極為飄逸。
看著那美麗的連衣裙,眼睛裏閃爍著驚豔的光芒,不由的走了過去。緩緩伸出顫抖的手,小心翼翼地向它摸去。這麵料輕盈柔軟,宛若一團薄薄的煙霧。
從小到大,一直夢想有條潔白的紗裙,可卻隻能在夢中穿上。
在沈家時,媽媽給我穿的都是路邊小店裏處理的舊貨。離開後,更是淪落到撿鄰居孩子們穿小的舊衣服,離那潔白的紗裙更是遙不可及了。
“拿開你的髒手!”突然,耳畔傳來一個淩厲的女聲。
我嚇了一跳,連忙鬆開手,抬頭望去,隻見一個身材豐滿的售貨員赫然站在麵前!
她穿著一襲黑色的工作服,雪白的臉上烏雲密布,兩顆圓溜溜的大眼睛瞪的如銅鈴般,似乎一張嘴,便能吐出一個血池地獄。
“這衣服很貴的,摸壞了賠得起?”她叉著腰,一臉鄙夷的神情。
此時,孟姐早已經拿著幾套內衣進了試衣間。
這時,幾個衣著華麗的女孩走了過來。
“瞧,她就是沈洛菲!”其中一個女孩指著我的鼻子,聲音極為尖利,“聽說在彼岸花賣笑呢!”
這女孩似乎有些麵熟,好像是楚子雄的某任女友。
其他女孩一聽,一臉嫌棄的神情,連忙捂著鼻子,仿佛嗅到了某種難聞的氣味一般。
“好惡心啊!”她們一臉厭惡地說,“連野雞都能來這種地方消費,太拉低商場的檔次了。不行,以後不來了。以後若在街上和這種人撞衫,不是太惡心了嗎?”
那售貨員一聽,連忙擠出一個燦爛的笑臉:“各位別擔心,我馬上就把她趕走。你們放心,我們家的衣服隻賣給尊貴的客人。哪怕再多的錢,也絕不賣給這種肮髒的女人!”
她變臉的速度極快,仿佛受過專業訓練一般,堪稱一絕。
“可這衣服被這賤人的手摸過了,以後誰敢買啊?”為首的女孩斜著眼,陰陽怪氣地說,“幹那種齷齪的事,說不定身上還有艾滋病毒呢!”
一聽這話,眾女孩連忙後退,一臉驚恐的神情。
我淡淡一笑,冷冷地說:“我是野雞。每次出台,都能拿到不菲的報酬。敢問幾位尊貴的小姐,你們和那些男人上床時,又能拿多少呢?別跟我說你們是雛兒,好像某些人還跟楚子雄有過一腿呢。”
為首的女孩冷笑一聲,一臉驕傲地昂起頭:“我跟楚子雄上過床又怎樣?現在什麼年代了,還那麼保守?我們是真愛,自然不需要錢了。”
“哎喲,原來一分錢都沒有啊!”我冷冷地笑著,一臉鄙夷地說,“連我都有錢拿,而你卻沒有。這麼說,你豈不是連隻小野雞都不如了嗎?”
一聽這話,女孩臉色陡然一變,美麗的眸子裏閃爍著憤怒的光芒。
“小賤人,敢罵我?”她揮起玉手,直接向我臉上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