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大就轉過頭陰森的衝我們幾個笑著,然後走過來,一邊用手拍著我的臉,一臉說,“你在嚇唬老子麼,我好怕,我好怕被逮進去。”
一邊說著,一個耳光就甩在我的臉上,當時臉上火辣辣的疼,同時伴隨著一陣陣耳鳴聲,當時龍大說了幾句話我沒有聽清楚,不過龍大就招手讓旁邊的幾個小弟幹我們,巴掌刷刷的就扇在了我的臉上,同時還有幾個小弟的腳都踹在了我的肚子上麵,給我疼的,眼淚都出來了。
當時我就感覺肚子特別難受,一下子沒有忍住,就將晚上喝的酒一下子就吐在了車廂裏麵,這給車上的那幾個小弟氣的,怒罵了幾句,接著就過來招呼我,手腳全上,最後有一個人把我的頭按在了車窗上麵,死死的卡住車窗玻璃,說,吐啊,接著吐。
接著就吩咐旁邊的幾個兄弟一起踹我的肚子,讓我吐幹淨了再進來,我當時的感覺就跟死了一樣,因為當時已經立冬了,晚上的風就跟刀子一樣,嗖嗖的刮在我的臉上,給我刮的生疼。肚子還忍受著一次次的暴擊,真雞巴疼,跟快要死了一樣,後來吐的胃裏啥東西都沒有了,胃裏的膽水都要被我給吐出來了。
他們兩個也差不多,始終保持著被虐的姿態,但我們始終咬著牙,不敢說一句求饒的話。
我們知道,人可以被打,但不能丟了男人的骨氣。
後來,拽我的那個小子也似乎使盡了渾身解數,打我也打累了,死死的壓著我問,服不服,服了話叫爹,老子就放你進來。我當時想整死這家夥的心都有了,我直接就在外麵吼道:“別讓老子逮住機會,總有一天老子要幹死你。”
看到我被打的,還來了脾氣,對方怒極反笑,你現在還是自求多福吧!能不能在今天劫後餘生還不一定呢!
然後他拽著我的這個姿勢就一直沒變過,脖子都給整僵硬了,後來對方手酸的實在受不了了,就從外麵把我給拽進來了,當時我被拽進來之後,我感覺臉都紫了,嘴巴更是說不出任何話來,鼻涕和哈喇子弄的滿臉都是,給我整的夠嗆。
我把眼睛瞪圓了,直接瞪剛才搞我的那個家夥,對方咣咣就是兩腳踹在我的頭上,指著我的鼻子罵,“還拽是吧!等一會我還看你怎麼拽。”
這時候我才發現原來在我在外麵掛著的這一會功夫,顧北和劉安新被他們幾個人揍的也挺慘,幾乎是沒有任何還手之力的,幾個人就坐在他們的身上打,他們被打的毫無招架之力。
看到這種情況我的眼圈一下子就紅了,我在心裏麵暗暗發誓,總有一天我要將這幾個狗雜碎的頭擰下來喂狗。
這個時候我的眼光才暗自觀察著車廂裏的情況,車廂裏麵的人並不是很多,一共才七個人,如果我們要是沒有喝酒的情況下或許還有的一拚,但現在徹底完犢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