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躺在床鋪上麵的時候,一直在想夏冰冰這件事情不能再拖了,一旦一件事情拖的越久對自己就越不利,然後看著在同一個宿舍的劉安新笑著對他說,安新,你這次能不能幫我一個忙!
“要怎麼幫?”他抬起頭問我,手中還玩著王者榮耀,漫不經心的說道。
“明天我給你打電話的時候,你依靠著手頭的關係打電話叫人應該不難。”我一邊想著心中的計劃,一邊對他說著。
“抓人?”他有些不解的問我。
“嗯,明天會有一場鬥毆,我怕到時候發生的事情不在自己的掌控之內,你就叫人趕快出警,時間久了我可能會遭殃,到時候我就把地址發給你。”麵對那一群亡命徒,不擔心那是不可能的。
他在旁邊一邊答應著,不過還是一邊擔心的問我為什麼會有鬥毆,這麼刺激的事情為什麼不叫上自己,他神采奕奕的說著,表示對自己的實力很有信心。
這樣的事情,麵對對方那樣的歹徒,誰都不敢拿自己的姓名開玩笑,更何況是劉安新這麼嬌貴的身份,別人可不會管你會有何種身份,對他們來說不聽話都是一樣的存在。我可不敢拿他去做這種危險的事。
我苦笑著對他說,“你就別開玩笑了,如果真的刺激的話我會讓你過去的,現在你要做的就是帶著警察等待我的訊號就是了。”
我沒有功夫在跟他細細的解釋了,這件事情我不知道他知道了好不好,但明顯他知道的越少越好,隻是跟他說隻要我發出訊號的時候,能夠來的快一點。
他聽到這兒也沒有多問,就一個勁的答應著,最後這件事情敲定之後,我們就相互之間躺在床上休息,為明天做好充足的準備。
第二天起來之後,我就給學習委員請了假,學習委員就說我為什麼剛回來就要請假,這也太說不過去了,我隻好打著哈哈說去辦正事,到時候請他喝酒他才放我。
揣著從美姐那裏借來的三十萬,還有就是敲詐校長的錢沒有花完,想要湊三十一萬還是綽綽有餘的。
出了學校,我才給刀疤男他們打了電話,刀疤男半天才接的電話,而電話接通知後,我就聽到電話那邊正傳來一陣陣不絕於耳的慘叫聲。
他有點不耐煩的問我什麼事,我就說有事,我已經將錢湊齊了,想找個機會給他贖人。他就哼了一聲,一副不敢相信的問我,這麼快就已經將錢湊齊了,我嗯了聲,他就告訴了我一個地址,讓我過去找他。
那個地方很偏,是個郊區的農家院,開始的時候我也不知道具體是那個院,最後還是一個上次被我戳了一拳的那個挨揍男過來接的我,我才找到地方的。
一進他們院子裏,我就感覺到一陣不寒而栗,兩條被栓著的大狼狗衝我不停的狂吠,而裏麵的那間屋子全都被裏麵厚重的窗簾嚴嚴實實的遮擋著,看不清楚裏麵到底是怎樣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