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你怎麼知道我們買家夥用來打架的?”,我有些微微驚訝,看著這個中年男子的老板問道。
老板不以為然的一笑,門牙上閃閃發亮的金牙,格外顯眼,開口衝我笑著說道:附近這幾個學校,學生打架,大部分都是在我這裏買的,學生來我這裏,也幹不了別的啊。
“哦對,老板,我們就是買家夥,你這裏,有沒有什麼趁手的家夥?”,餘小磊很會事,笑了笑,遞了一根煙上去問道。
老板當時很自信的一笑,拍著餘小磊的肩膀哈哈的笑著說道:小兄弟,這你可就找對人了,等著啊。
老板說完,轉身進了屋子裏,過了一會兒,搬出了兩個大箱子,老板將兩個箱子全部打開,指著箱子笑著說道:我金大牙這裏,啥都沒有,就是打架用的稀罕玩意多,你們瞅瞅,需要啥。
我慢慢的半蹲了下來,低頭看著箱子裏,都有些什麼,我當時看了看,裏麵的家夥確實不少,什麼甩棍,塑膠棍,就連很稀有的小幅電棒都有。
“嘿,這我玩意不錯。”,餘小磊一眼瞅見了小幅電棒,伸手拿了出來,放在手裏把玩著。
餘小磊手裏的小幅電棒,就和手電筒差不多大,老板教了餘小磊怎麼用後,餘小磊按著按鈕,電棒刺刺拉拉的響著,就算是不電人,看上去就挺嚇唬人的。
最後,我和餘小磊商量了一下,買了兩把電棒,又買了十幾把塑膠棍,和幾把甩棍。
結賬的時候,餘小磊廢了很大的口舌,說了半天的價格,這個老板才給我們算便宜了一點,走的時候,我們把家夥都裝進了一個麻袋裏,餘小磊一手提著麻袋,笑著看著老板客氣道:金老板,我們走了啊,下次還來。
金老板見我和餘小磊要走了,慢步走到我倆的跟前,一改臉上的笑容,嚴肅的看著我倆說道:你們記住了哈,無論發生了什麼,出了這個門,這些家夥,不要說是從我金大牙這裏買的。
“嘿呀,金老板,這個你放心,這規矩都懂的。”,餘小磊十分客氣的笑了笑,又是給金老板遞了一根煙。
之後,金老板衝我和餘小磊微微一笑,道了別,我和餘小磊就回一中了。
回去的路上,我算著買家夥一共2000塊錢,就沉著臉,一臉鬱悶的看著餘小磊說道:我總感覺,我們被敲了一筆。
“操他媽的!是被敲了啊,這些個逼玩意,哪能要兩千,一千塊錢頂死了!”,餘小磊氣呼呼的按袋子上踹了一腳,嘴裏還憤怒的大罵著。
我一聽餘小磊的話,又驚又怒的看著他問道:那我們還從他那裏買啥啊?!你不早說啊?
“你懂個雞巴!剛才我聽金大牙的名號,就他媽愣住了,這狗逼!”,餘小磊有懊惱的點了一根煙,抽了一口,看著我說道。
我自然是不知道金大牙是誰,滿臉疑惑的看著餘小磊,餘小磊見我一臉的疑惑,就又看著我說道:金大牙這孫子,是混黑的,人家是真正的黑社會,真刀真槍的在社會上幹的,不是我們這群學生平時的小打小鬧。
“我擦?黑社會?難怪這麼黑!那你他媽不早說,我們還去他店裏幹啥啊!”,我一聽黑社會,也是驚訝的不行,同時又埋怨的看著餘小磊,怪他怎麼不早說。
餘小磊也是一副苦逼臉,搖了搖頭,吐了一口煙出來,哭喪個臉說道:我他媽哪知道是他的店啊,我之前也是聽說,我們附近幾個高中,就金大牙一家賣家夥的,而且特別黑,也就金大牙敢賣,擱誰,誰敢賣?我本想和你來鬧市碰碰運氣,看看有沒有賣家夥的,誰知道,進了這狗逼的黑店了!
我無奈的歎了一口氣,黑都被黑了,也沒什麼好說的,我同時又感歎了一下自己最近的運氣,一直倒黴,簡直是倒黴透了。
我和餘小磊兩個人,拿著麻袋,偷偷摸摸的回了宿舍,我倆將家夥在宿舍裏藏好後,都是累的不行,躺在床上休息著。
休息一會兒,餘小磊將門關好,掏出麻袋裏的一根甩棍,拿手裏揮舞了幾下,看著這差不多半麻袋的家夥,罵道:媽的,周五下午放學,非用這些家夥,廢了熊山和許勇軍那幫孫子不可。
不知為何,我的心裏,還是有些隱隱的擔心,但是都已經這樣了,也沒有退路了,於是,我看著餘小磊說道:你現在,掏出手機,把蔣雪搞定了,周六的事情,交給你,我打電話聯係劉川楓,然後我們就等吧。
餘小磊當時還有點不情願,說蔣雪肯定會主動找他的,他主動找蔣雪,會很沒麵子,不過最後被我幾拳打的,也是立馬給蔣雪打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