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雲棟之前遞給沈括的煙也不是特別的好,因為他們的生活並不需要太多的奢侈品來支持,所以吸的香煙也是十分的平價,沈括那一次就被香煙給嗆到了,可是礙於麵子,他並沒有做出任何的表現有什麼痛苦,他都憋了回去,但是在體驗過那種被煙嗆到的感覺,沈括反而覺得那種感覺可以緩解他現在的焦慮。
沈括走著也很累了,他現在做的路邊身後剛好是一家平價超市,超市裏應該會有香煙這種東西吧,沈括是這樣想的,當然,不管沈括是不是這樣想的,超市裏一定會有香煙存在,沈括也是出於想要排解自己心中的苦難,於是他走進了守候的那家超市買了一包香煙來,想到買了香煙,還需要有火,又拿了一個打火機。
“想不到這種東西的銷量也是異常的驚人了。”
沈括不知道為什麼,也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他隻要留意周圍生活的環境就會發現很多的商機,而且他有資本也有興趣去那樣做,可是現在他覺得他的胃口有些大了,還是先穩穩的將王叔的老粥鋪發揚光大吧,衣食住行是人們離不開的東西,人們一日三餐,所以沈括想著從人的吃食開始做起,這樣可能會有新的發現。
他現在想的越多,胃口就越大,沈括知道貪多嚼不爛的道理,所以他也不急於將所有的商機,一次性的攬在自己的手中,今天是一個很安靜的夜晚沒有太多的勾心鬥角,也沒有太多的爾虞我詐,沈括莫名的覺得輕鬆,因為離和閆海峰約定好的日子越來越近了,沈括想享受一下最後平靜的夜晚。
“天下這麼大,隻可惜,我沒有家。”
沈括找到了一處不是特別繁華的街道坐了下來,他就坐在馬路牙邊,看著來來往往的人流,還有車輛,由於他沒有係領帶,而且也已經忙碌了一天,所以整個人看起來有一種頹廢的感覺,如果不是顏值支撐著他的話,那麼別人一定會認為這就是個流浪漢,雖說沒有流浪漢那麼落魄,但是它卻有流浪漢的那種氣質,眼神中充滿了憂鬱。
沈括笑了笑,他拆開了,剛買的香煙塞在了嘴裏一根,然後學著別人的樣子用打火機將口中的香煙點著,沈括深深的吸了一口,這種感覺很強,可是他還是逼迫著自己咽到肚子裏,吸煙不過肺,那跟沒抽有什麼區別?
沈括出去應酬的時候也曾經聽別人說過這樣的話,當時覺得那些人很傻,為什麼要來傷害自己的身體呢,可是在沈括接觸到香煙之後,他覺得香煙的魅力,一下子就讓他沉迷其中,雖然沈括知道這是一種陋習,但是如果能讓他暫時的忘記心中的煩惱的話,那麼他也願意嚐試一下。
酒量十分好的沈括,喝酒對他已來說已經沒有什麼用處了,現在他又找到了一種新型的方法,可能身體上痛苦了,心裏也就不那麼難過了,沈括在心理學上曾經學過一條痛苦轉移法,就是將人的注意力轉移到其他的地方去,這樣就不會注意到原來的痛苦,給他所帶來的心理壓力,香煙的力量可能就在於這裏吧。
沈括還是想要努力的將想咳嗽的感覺憋回去,但是來自於人身體的本能反應是沈括所控製不了的,就像是打哈氣,還有咳嗽這種事情,沈括也沒有辦法。
“咳!咳咳!咳咳咳!咳!”
沈括果然嚐到了香煙給他帶來的折磨,這種折磨對於人的身體來說隻是輕度的,並不會對人體一次性造成什麼巨大的傷害,所以他也樂得消磨。
眼淚已經從沈括的淚腺裏分泌了出來,眼淚的原料是人體裏的鮮血,在經過淚腺的加工之後,最後變成眼淚溢出眼眶,沈括的知識量比較大,所以他也知道這一點,此刻他眼中嗆出的眼淚就好像是滴落在他心中的血,他痛,可他是男人,他不能哭。
香煙那種嗆嗆的味道,確實讓沈括的心裏能夠舒服一點,能讓他暫時忘記曾經發生的那些不堪的事情,沈括能打拚出那麼大的家業並不是偶然,全部都在於他的勤奮還有努力,成功是沒有捷徑的,所以他也無路可走,我一直方法就是讓自己變強大,可是王者注定孤獨,此刻坐在馬路邊的沈括背影顯得十分的淒涼。
吸一根香煙的時間很短,沈括已經貪戀上這種能讓他注意力轉移的方法了,他開始有些依戀於香煙的感覺了,他在心裏告訴自己,你今天就這樣,在當最後一次懦夫吧,以後請收起你的無能為力。
這不是沈括生平第一次壓馬路,可是卻是第一次有香煙陪伴的壓馬路,昏黃的街道似乎有了香煙的陪伴能夠讓沈括的心裏舒服一些,然而事實上沈括的感覺也確實是這樣的,沈括坐在馬路邊,將他新買來的一盒香煙都吸幹淨了,經過了這麼多次的練習他似乎對香煙也有了一定的掌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