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括在辦公室裏坐著,他右手的食指不停地在他的辦公桌上敲打,他心裏在思考如何能讓這一切快速地進行,如果這些老狐狸不在一個月之內露出馬腳,那麼一個月之後正式向國際市場進軍的計劃就不能順利的實施,有太多的隱患,畢竟不是什麼好事,既然整頓的這第一槍已經打響了他就沒有回頭的餘地,一切都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隻不過現在並沒有過多的跡象表明,公司還出現哪些問題?
“沈總,之前給您看過的那份會議的監控錄像帶,好像被什麼人給銷毀了,可是事情過去了這麼長時間,為什麼還會有人銷毀那段錄像帶呢?”
站在沈括桌子對麵的助理馮旭峰不由得抓了抓腦袋,這件事情實在是令他百思不得其解,所以他抱著自己的疑惑,就向沈括開口詢問。
“銷毀錄像帶?應該是有人想要提醒我,提醒我的內容就是在那份錄像帶裏,難道說錄像帶裏還有別的證據嗎?”
沈括就這樣在桌後自言自語地思考著,站在他麵前的馮旭峰不知道沈括是在回答他,還是在自己琢磨些什麼,反正他聽不懂就對了,什麼有人提醒?提醒什麼?這個人是誰?等一下!錄像帶裏還有別的證據!馮旭峰低下思考的腦袋一下子抬了起來。隻見此時坐在辦公桌後的沈括,已經打開了放在他麵前的筆記本電腦,開始回顧之前找到的那份錄像帶。
馮旭峰在心裏暗想沈總動作真快。再看沈括,他的眼珠子來回的動,隻是不管怎麼動都沒有離開筆記本電腦的屏幕,都說他過目不忘,閱讀的能力也是一等一的高強,現在見到沈總這副玩兒命一般工作的樣子,馮旭峰隻覺得自己的臉微微的發燙,和沈括一比,他的工作能力簡直不算什麼。
“找到了,原來是這個!”
沈括驚奇的發出一聲,他看到了能夠證明另一個人有問題的證據,長期以來研究心理學的沈括,一直都將視頻裏每個人的表情和肢體動作放在眼中,卻忽略了最本質的一件事,那就是實實在在的物體,之前被選中的那個領隊在參加上次的選舉會議時,手上戴著一隻名貴的鑽石鑲嵌的手表,而那個和領隊地位在公司差不多的人身上的衣服是國際知名的大品牌。
按照他們在公司付出的勞動以及公司付給他們的工資還有他們的家庭狀況來計算,他們是絕對不可能有這樣的能力買得起像這樣的奢侈品,這裏麵一定有貓膩。
“旭峰,你去查一下這款手表還有這套西裝是什麼時間被買下來的,順便再查一下,這兩個人的銀行賬戶有沒有突然多出來的存款,這麼大的一筆開銷,一定會留下證據。”
沈括一臉成竹在胸的樣子對他對麵的馮旭峰吩咐道。
如果這件事情真的如這份會議的錄像帶所提供的信息,那樣那麼他一定會將這兩個人趕出公司,像這樣別人用金錢就可以帶走的人他沈括不需要,人在一起叫聚會,心在一起叫團隊,一個公司上上下下如果心不齊那麼一定會陷入四分五裂的狀態,沈括一手成立起來的公司,他絕對不允許自己的公司被這些沒有心肺的人給敗掉。
“是,我馬上就去辦。”
馮旭峰聽到指令,立刻著手去辦,沈總就好像是馮旭峰眼中偶像一般的人物,偶像吩咐自己的事情哪裏肯怠慢?自然是立刻就去辦了,隻不過作為沈括身邊的紅人,自然也會被有些人盯上,這不他來公司辦理這些業務,一條不大不小的尾巴就跟上了他。
“喂?老板,他來公司了,他來銀行了,不知道想進去辦理些什麼業務?我覺得有問題,所以先跟你彙報一聲。”一個戴著黑帽子,戴著黑口罩的男子躲在銀行外麵的大樹後,小聲的打著電話彙報自己這邊的情況。這人看起來個子矮矮的,像是一塊兒天生當狗仔的料。
“好,我知道了,你繼續盯著,有什麼消息第一時間彙報給我。”
閆海峰收到了這一消息立刻就知道了,沈括打的是什麼主意?他雖然是留下了一些證據,但是這些證據對他來說是微不足道的,並不能對他產生什麼影響,因為買塊價值連城的表,再買一套昂貴的名牌西裝對於閆海峰來說隻不過是九牛一毛,怎麼了?難道他自己掙了錢就不能改善一下自己的生活了嗎?沈括想拿這件事情當做證據,是腦子被夾壞了吧。
“切,光明正大的玩不了,就在暗底裏做這些動作,真以為我沒有防備嗎?”
閆海峰掛斷了之前那個狗仔給他打來的電話,對著電話自言自語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