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的我已經百口莫辯，我擦了下眼角，道：“我沒有。”
“那你每天下班為什麼都上去頂層，那如果沒有張總授意，是進不去的。”
“我。。。。。。”
我不知說什麼好的時候，莉莉姐突然對我說：“對不起，我不該打你。”
隨後，突然猛的朝自己的臉上扇打了一下，清脆的耳光聲，因為我站的距離近，嚇了我一跳，我木然的看著莉莉姐：“你幹什麼？”
“這是我還你的，田雪，”莉莉姐態度比剛才簡直好的太多：“你看，我做這行也幾年了，不容易，以後還要托你照顧。”
我心裏才明白，原來莉莉姐真的當做我有什麼了，我也說不清了，莉莉姐走了出去，關門前對我道：“外麵不缺人，十二層我讓別人幫你打掃幾間，減輕一些你的工作量，還有，你以後要是累了，就進來歇一會，沒事的，我不告訴別人。”
門被帶上了，我還處在事情迅速反轉的變化中。
劉嘉莉關上了門，心口氣的直疼，在四層來回巡視的楠姐，也哼了一聲道：“誰不知道劉嘉莉一心想嫁入豪門，這幾年費了多少力，連個邊兒都沒舔到，讓田雪給沾光了，不知道心裏多憋賭呢。”
小跟班道：“楠姐，我看那個田雪也是有點本事的，畢竟張總眼睛那麼毒，她都能上位，今天打了她，是不是。。。。。。？”
“我打過的人多了，一組裏我幾個沒扇過，誰敢說？”楠姐甩了一下頭發：“這要是在學校上學那會兒，就這種賤人，我不扒光了給她錄一段兒放到校園網去，還叫我楠姐麼！”
小跟班馬上道：“是是是，楠姐誰不知道，不過今天要不是二組組長進來了，哪能兩三下就完事，便宜田雪了！”
楠姐哼了聲道：“我那三下也是牟足了勁扇的，她一會就得腫，下次我看到她，還扇她。”
小跟班在後麵一頓附和的時候，劉嘉莉在洗手間用冷水衝了把臉。
兩年半前，那時候我還沒來到聚隆上班，劉嘉莉是被傳言最有可能嫁入豪門的女人，那個頂層，她是上去過的。
張天南讓她跪下，自己表演，那段觸目驚心的畫麵，誰能忘的了。
折騰了一天，各種姿勢都用了，打了胎，一筆費用到賬，本來是要開除的，隻是劉嘉莉掌握了一個聚隆的高層秘密，因此，張天南才沒有做絕，有什麼是比留在自己手裏，以後更好控製的呢？
那段日子，是灰色的，是劉嘉莉不敢想象的失敗，張天南一個電話都沒給她打過，而我來了不多日子，電話就進了手機。
這何止是一種打擊！更是恥辱！
劉嘉莉整理好職業裝，看著臉上掛著水珠的自己。鏡子裏，似乎眼袋更深了，歲月不饒人，尤其不饒女人，再過幾年，最後所剩的資本也消耗殆盡，能留下的，如果不是一段好的婚姻，那麼，劉嘉莉握緊了手——就是職位！
那個總經理，勢在必得！絕不退讓！剛才，不該冒失。
我走回工作崗位時，發現後麵的幾個套間都收拾利整了，旁邊的一個打工妹走了出來：“莉莉姐讓我幫你做的，”臉上明顯透著不願意：“你可真受照顧，以後你收拾三個房間就行了，剩下的我做。”說完臉上露出鄙夷的神情，轉身走了，都沒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
交接時間，各部門簽了字，我在回家的地鐵裏，揉了揉臉，真的很疼，但我的心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