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片天機大陸上,有著流傳著一個悠久故事,講述了一個的傳奇般存在的帝王,他的一生都像是絢麗的煙花一般綻放著,做到了許多常人難以企及的事情。對於他的事跡,後世褒貶不一,有人說他是運氣使然,也有人說他是命中注定,但不管怎麼說,正是因為他的存在,才使得天下一統,改國號為天武,有了後世所謂的天武盛世。(天武年間312記錄)
讓我們回到三百三十年前,在二流城市雲城裏,有著一個當地人都耳熟能詳的名字——喬伊,他也算是大戶人家的子弟,也是這雲城之中,一家武館的獨子,至於他何以出名,且聽那後話,便可知曉~
在這個偌大的喬府之中,“哐”一個杯盞砸碎的聲音,突兀的出現在了大廳裏,所有人都噤若寒蟬,家丁仆人,皆不敢妄動,都把目光看向那個坐在大堂首位的中年男子,眼中流露出一絲畏懼和尊敬,而那大堂之下是那半跪在地上的孩童,眼神中卻地雙眸不斷閃動,不用看都知道,是個古靈精怪的小子.這一幕幕對大家來說似乎並不陌生,也全然沒有插嘴勸阻之人.
“逆子!你說,這是你氣走的第幾個教書先生啦,你可知道,這是為父花了多大的心血才請回來的名師麽,這幾年你每每都捉弄走那些個先生的事跡,在市井之途都傳開了,現在還有誰敢來教你,老夫今日若不以家法懲戒你,你眼中還有我這個父親麽!來人啊,拿我的鞭子來.”
“不要啊,老爺,伊兒他天生骨弱,受不住打啊,妾身求你看在年紀尚小,不懂事的份上,放過他這一次吧~”一個衣著華貴的婦人說道,不消說,這便是那堂下跪著的孩童的母親,這母親也知道是兒子的錯,可是,打在兒身,痛在娘心不是,此刻看來,確實有些護犢情深的意思了.
“慈母多敗兒!他有今天的樣子,都是你給寵壞的,今日若是放過他,他有怎會長記性!他今年才七歲,就如此放縱,若是長大之後,豈不是要敗壞我喬家門風!”
“老爺,你看在伊兒是你唯一的血脈的份上,不能對他動家法啊,我求求你了,放過他吧,你要罰就罰我吧。”婦人的悲痛之音,多多少少感染了一些人,大家都起了些惻隱之心。
這時候老管家福伯上前行了個禮道:“夫人說的是啊,常言道,虎毒不食子啊,況且小少爺才七歲,動用家法是不是太重了些,可以酌情懲罰的,老奴懇請老爺從輕發落。”“懇請老爺從輕發落!”看見有人帶頭,幾乎所有人都跪下為小少爺求情.不管先前對小少爺有多不滿,但看在一個七歲大的孩子,誰又能真正的去生氣呢,特別是這個孩子現在還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受了多大的委屈。
看著這牽一發而動全身的架勢,就像懲戒了這逆子,還會落下個虐待親子的惡名似地,這也怪喬恩平日裏過於嚴謹,哪有夫人那麼會做人,得人心。
“罷了,罷了,今日全看在大家的份上,便不動用家法了,但你必須得長個記性,今日你且去祖宗祠堂跪著,晚飯免了,靜思己過.如若再犯,定不輕饒!”喬恩也不願就此輕易放過這忤逆子,知子莫若父,他自然知道這兒子的品性。
“孩兒謹記父親教誨,不敢再犯.”孩童低頭誠懇道,至於他心中所想,那就不是別人所能揣測的了.
“嗯,你們都散了吧,該幹嘛的幹嘛去吧,哎~”長歎一聲,喬恩也不知道是否該如何了,心思雜亂,一揮手,便轉身向書房走去.
這一幕才結束,喬伊眼見父親離開,忙站起來,不料又摔下去了,原來是他跪久了,雙腿血脈不通,一時又活蹦亂跳所致,眼瞅著父親的身影離開,他急忙往外衝,看這架勢,真有點好了傷疤忘了疼的樣子。
不料卻被一雙輕柔的手給抓住,“伊兒,你太調皮了,你父親讓你去祠堂思過呢。”婦人眼中表現出責罰的樣子,她卻忘記了剛是誰在護短,貌似她的寶貝兒子隻能被她罵似地。
喬伊訕訕的撓了撓頭,眼球一轉,便膩上來說:“娘親,祠堂多冷啊,父親還免了我的晚飯,我會受不了的。”眼看婦人眼中有些意動,便又說:若是生病了,“落下個病根,還不如被父親抽一頓鞭子來的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