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啊,可真讓人向往啊~~~”男孩躺在翠綠的草地上看著略微空洞的藍天不禁做起了白日夢。
“誒!小子!過來吧,不要再去管那些傻牛了,他們不會跑出圈地的。”男孩衝著不遠的地方喊道。
在距離這個男孩隻有兩三百米的地方也有個男孩,這個男孩帶著一個很破的草帽還總是四處張望,臉上髒髒的似乎還有點畏畏縮縮的好像在害怕什麼,但是就是因為這樣,這個男孩似乎沒有聽見那個躺在草地上的男孩叫他。
“哎呦,算了吧鍥颸,就算你這樣每天盡職盡責的去看護這些傻傻的奶牛,你還是會在晚上的時候被托勒斯那個家夥狠狠教訓的,他就是個病態的自以為是的守財奴,總以為自己的奶牛會跑出自己的圈地讓他受到天大的損失。”躺在草地上的男孩起身走了過來用手拍著叫做鍥颸男孩的肩膀。
“可。。。可是,如果它們真的跑走了怎麼辦?就像去年6月那樣,我們會被那個人用皮鞭抽的皮開肉綻的!”鍥颸說到這裏身體不自主的哆嗦了一下,似乎他又感覺到那個叫做托勒斯的守財奴掄圓了臂膀將皮鞭狠狠的抽過他的身體表麵,為了鎮靜下來他不禁的用右手握了握自己左臂的臂膀。
“沒事的,那裏會那麼倒黴,上次是因為在我們鎮上發現的那個通緝犯跑到這裏,追他的那些軍士為了不讓他繼續那麼跑下去從手裏放出了火,才把牛嚇跑的,他們的動作就像這樣。”說著男孩舉起他的右手不停揮舞著,嘴裏還不斷的在哪裏‘噗叉,砰砰’的給自己做著聲音特效。“後來我才知道,那就是魔法啊!”男孩似乎有點揮舞的沒意思了於是便停止了揮舞,但是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眸裏還是亮亮的。
“別鬧了維李,還有一次我就是因為聽了你的什麼:我們都有機會放火球這類的鬼話,害的我沒用心去看照這些奶牛導致有一頭奶牛跑了出去,我被罰沒有晚飯吃,還不讓睡覺,挨了一頓鞭子之後還要找一晚上的牛。”鍥颸垂頭喪氣的說完還重重的歎了口氣。
維李看到鍥颸這個樣子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什麼,他沒辦法讓這個穿著破破粗麻衣帶著破洞草帽男孩像他一樣,因為他隻是給這個托勒斯做小工的,他不喜歡了可以換一個工作雖然會賺的少一點,而且他還有父母他有自己的家可以回去溫存舒服,但是鍥颸不行,他更近乎是像一個奴隸,沒有父母,什麼都沒有,所以在這個小鎮裏是個名副其實的黑戶,要不是托勒斯相中了他便宜的身價才不會留他,而鍥颸也因為是黑戶不能輕易去找一份工作,隻有托勒斯這裏有工作給他,為了生存也隻能這樣。
“那我也幫你看一下牛吧。”維李終於緩解他認為的尷尬場麵,而且他認為鍥颸也需要他的幫助,因為他可憐這個本該像他一樣在這個年齡可以無憂無慮男孩,卻因為生存幹著一樣卻拿著是他一半工資的工作,還要天天忍受托勒斯痛罵和偶爾的毒打。
咚,咚,咚。沉重的銅鍾聲音從小鎮中最高的建築鍾樓裏傳了出來,它標誌著一天的結束,白天的落幕黑夜即將登場。
“明天見咯!”維李幫著鍥颸將牛趕進牛棚後便一邊向這自己家的方向跑去一邊揮手向鍥颸道別。
而鍥颸隻是簡單的將手微微抬起隨意揮動了兩下,因為他不敢動作太大消耗太多的機能,因為天知道晚上會不會有飯吃,說不定自己還是隻能用這今天隻有兩個銅板的工資去買一個有著些許黴斑的黑麥麵包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