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雖然我很願意同你約會,隻不過現在著實好累呀。這樣的狀態實在是會毀壞掉我對我們初次約會的期待與憧憬。所以,不好意思,改天吧。呐呐,我先走了,你自便咯~”
揚了揚手,和森然分道揚鑣,他不過二十歲出頭,便已經狡猾如廝,他日必然更不可小視。兩個人的約會,確實可以增進彼此的感情,有正的一麵就有反的一麵,同樣的也會增加彼此的摩擦。
這樣的人,你不能去騙他,一旦被發現隨時都有可能粉身碎骨。她還沒有計劃好怎麼去行動,目前的情形來說,她和森然的相處一直處於被動的狀態。她反複思考,心中打定了主意。以靜製動,以不變應萬變,如果他是一塊堅冰,那麼她就做水,總有一天可以把他融化。
翌日。
早早地起了床,西荷拿眼藥水滴了滴眼睛,醒目醒目,凝視著柔軟的床,心情沉重,她真想再回去體驗一番那美妙的滋味。許多年,不曾如此早的起過床了。
哀怨的下了樓,她吩咐管家讓廚房準備一些清涼的食物以及飲料。“讓廚房準備一些精致可口的清涼小點心,其中一份要比其他的來得別出心裁另外裝。對了,再準備兩人份的早餐。一會我要帶到學校去。”
“好的,小姐。”
“這幾天天氣比較燥,記得讓他們準備清涼消暑的用食給爹地和媽咪。”
“好的,小姐。”
不同於在外的大家閨秀風範,原主何今暄在家是個愛嬌的女兒。
她從小在家裏的疼愛中長大,寵愛她的父母以及哥哥,哥哥目前正在美利堅遊學。眼下,她借用了她的身體,理所應當的也要為她做點什麼,即使是那麼的微不足道,但是對於原主何今暄來說,家人才是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按照原來的軌跡,何家倒了以後沒多久,何媽媽就同何爸爸相繼離去,原主何今暄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份適合的工作,當天回來的時候被迷暈,隱約中被什麼刺了一下,後來她在家裏醒來,看到何哥哥焦慮的臉,就直接說了是貧血,一筆帶過。哪知道。在過了沒幾天,她的毒癮發作了,不能自控。
何哥哥隻能忍痛將她綁在椅子上,看著她飽受折磨,內疚、心疼、彷徨,各種滋味在心底攪拌。
又不知過了多久,在原主好不容易撐過毒癮的時候,小小的房間裏,破舊的老電視正在直播著「昔日貴公子橫屍街頭」,赫然是幾個小時前還笑盈盈跟她告別的哥哥。
她不相信一切是真的,警方模糊不清的說辭,她無奈之下隻能草率的送走何哥哥。按捺住蠢蠢~欲~動~複仇的心,發誓必然不會輕易放過那些設計陷害他們的人,奈何止不住越來越頻繁發作的毒癮,她終於在家人紛紛離去之後,遭受精神和~肉~體~的折磨選擇了自殺。
在她看來,那就是一個局,一個女人們在嫉妒心的驅使下精心設置的局,不算完美,卻符合當今社會的折射。當平民遇上權勢貴族,結果可想而知。
想出這個計謀的人,心思多歹毒呀,一舉兩得。漂亮的女人如果哀傷是能引起大多數男人的同情心和憐惜,然而因為毒癮而憔悴的女人隻會讓男人望而卻步。既毀了上官浩揚的朱砂痣,又置她於死地。
事前處理,事中處理和事後處理,她一向熱愛事前處理,將所有的傷害和影響降到最低。
“暄暄,你前天晚上熬夜了?”何爸爸放下手上的報紙問道。
“稍微晚了一點,昨天考試。”
“記得勞逸結合,不可太急功近利。”他相信自己的女兒,不過卻希望她能像平凡家庭的孩子一樣,可以無憂無慮。
“媽咪,你瞧瞧爹地,一大早就教訓人了。”西荷愛嬌地朝著翩翩而來的美婦打小報告。
“你爹地說的沒錯,你這小鬼靈精,還想忽悠我~”何媽媽點了點女兒俏立的鼻頭,忍俊不禁道。
“欸,我錯了,不應該跟媽咪說的,失策呀。”
“早上不是沒課嗎,怎麼那麼早就起來了?”何爸爸親了親愛妻的臉頰,看著耍寶的女兒失笑。
“去抓小狐狸~”西荷意味深長的說道。
何爸爸挑眉,狐狸?該不會是男狐狸吧?!他像打翻了醋缸一樣,酸氣直冒,還要她女兒親自去抓!!!
何媽媽柔柔的笑了,女兒長大了,總有那麼一天的。
“我不也是這麼被你拐過來的~”
“那不一樣呀,我的女兒哪裏需要親自動手!光是站在那裏,不知多少人趨之若鶩呢。”何爸爸忿恨地說道,心裏琢磨著要底下的人去查查是哪個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