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郝方為,天蠍座。尷尬的夾在80和90之間的我生於秋天,喜靜。所以,每次置身於喧囂的環境中的時候我總是逃避的走開或者選擇沉默。雖然我身材修長、外表帥氣,但卻冷酷的像一座冰山,讓人無法靠近,所以大2了的我依然是孑然一身。雖然偶爾也有一兩個不怕冷的小女生遞來小字條,但算命的說我命煞孤星,所以我也不想拖累別人,其實一個人挺好。一個人自由時間就相對的多了,每個星期六早上圖書館裏最安靜的角落都會有我孤獨的身影。我覺得花一天的時間在圖書館裏不管是看書還是打盹都要比在外麵牽個女生的手逛街受凍還得花錢要強得多,這絕對不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就這樣一個星期悄無聲息的過去了,又迎來了魂牽夢繞的周末。其實對於很多大學生來說,周末和平時上課沒什麼兩樣,課想上就上不想就不上。隻是周末睡懶覺、不學習心安理得一點而已。
星期六早上我一如往常的去圖書館看書。戴著耳機、靜靜的聽著《夜的鋼琴曲》。外麵的世界好像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不管看到怎麼好的文章臉上的表情都沒有變化,不過嘴角偶爾浮現很奇怪的微笑。突然門外一片躁動,狂妄的叫囂聲,淒慘的求饒聲,慘烈的打罵聲…
Mp3音量已經調到最大,但是依然掩蓋不了心中對此類喧囂的憤懣,強製緩和一下自己的情緒,做一個隻有自己才知道的標記之後把書放好,向門外走去。
眼前的一幕讓我略顯意外,意外的不是這所大學裏會出現這種情況,而是再怎麼樣也不該發生在這麼安靜神聖的地方。對,是打架鬥毆。很多人都說,大學裏都是已經經過過濾了的,高中時候的混混早已經被拒之門外,偶爾進去的一兩個也沒什麼作為,一個巴掌拍不響嘛。但是在這個處在湖南混亂地帶的三流學校這種事屢見不鮮,較高中是有過之而無不及,隻是手段略顯高明了一點。不過眼前這一幕很讓人看不懂,一個個頭高大的男生居然被一個嬌小且看起來很有“氣質”的女生提著鞋追著打,而不敢稍作反抗。
“cao你媽,居然敢惹你家大小姐,看來是活夠了”女生一邊打還不忘一邊念叨。
“玲姐,我錯了,我要是知道是您老人家,打死我也不敢吱一聲”塊頭高大的男生唯唯諾諾的求饒道。
“老人家哈”扇了那男生一巴掌接著說“我都是老人家了哈”接著又是一巴掌。
“不不,您很年輕漂亮,是我說錯了,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原諒我一次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男生扶著被打腫的右嘴角求饒著。
場麵不斷的重複著這畫麵,一個女生追著一個男生打,男生不敢反抗不敢跑隻是一味的在求饒。問了旁邊的一個同學,才知道女生是本校校霸陳子豪的妹妹陳子玲。陳子豪的凶狠霸道那是有目共睹、有耳皆聞的。聽說有一次陳子豪跟他朋友在打籃球,球滾到球場外麵了,惡狠狠的命令場外的一個男同學撿球。因為語氣極度惡劣,那同學沒有幫忙。惱羞成怒的陳子豪那廝一個箭步衝到外麵一拳把那同學打暈。致使那同學重傷住院一個星期,後來才知道那同學轉學了,理由僅僅是找一個跟父母近一點的學校,而被打的事兒校方一點也不知道。他妹妹陳子玲也不是好伺候的主,仗著她哥哥的勢力動不動就對人動手動腳,跟她文弱的外表一點也不相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