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槍留下的痕跡，貫穿了古今未來，定格在無盡歲月，連時光長河都無法磨去它的道韻！
林凡神識探出，卻發現探查範圍越小了，隻能籠罩方圓千米左右。在這片區域，那金色神光耀亮天地，仿佛壓製了一切規則，唯有它自己超然長存。
“那其他地方的壓製……”他心中忽然一動，“該不會也是因為永恒之域吧？”
在永恒之域內，神靈受到的壓製最大，而永恒之域外，應該也會受到影響，這種影響不受距離的限製，布滿整個永生之門世界！
在林凡看來，能影響這般浩瀚的空間，除了那些破滅的神界，也隻有永恒之域了！
“呼~”
肩頭微微一沉。
“林凡！”皮皮化作小蛇落在他的肩膀，在他耳邊喊道，“我神識被壓製，探不出來了！”
“……”林凡。
“靠近一些看看。”林凡環顧四周，傳音道，“這裏肯定有其他真神，小心些。”
“好！”小蛇皮皮搖著尾巴，點了點腦袋。
“呼~”
林凡施展瞬移，朝金色神光的源頭而去，他想探探永恒槍痕的來源與去向。
……
永恒槍痕如金色流光凝聚，貫穿無盡時空，仿佛這黑暗世界的一根金色燈管，隻是那光暈令真神都難以直視。
林凡隔著遙遠的距離，一邊感受這永恒道韻，一邊瞬移，剛開始還有山影擋住部分金光，後來他的高度漸漸超越群山，繼續朝槍痕的源頭而去。
這一瞬移，便是二十多天，若不是有永恒槍痕作為參照，他都可能會迷失在這廣袤的黑暗空間中。
“一道槍痕，竟然這麼長？”皮皮在林凡肩膀驚歎，這長度，都能趕得上神域四五個界域了！
“永恒強者出手，恐怕距離已經不是阻礙了！”林凡也歎道。
這一槍的速度絕對遠超光速，而且應該不會像他們一樣，緩慢地穿越空間，然後命中敵人。就像是兩個神靈廝殺一樣，施展招式花費的時間極短，永恒強者出手，花費的時間必然更短。
時間短，距離卻極為可怕！
“無盡時空，瞬息而至，那等境界，我都無法想象！”林凡歎道。
茫茫時空，是這宇宙間最大的限製！而永恒，卻是超脫宇宙，無視這種限製的超然存在！
這時，林凡已經看到永恒槍痕的源頭，那是毫不起眼的黑暗虛空。這永恒槍痕，便是從黑暗虛空憑空出現，一路貫穿時空，消失在下方那早已看不到的黑暗山峰森林中。
在那源頭的不遠處，懸浮著一片虛空大陸。
“去那邊看看！”皮皮眼睛一亮，在林凡耳邊道，“說不定能遇到其他真神！”
遇到別的真神，便能打聽消息，他可是一直惦記著羽凰兮。
“走。”林凡點頭。
兩人再次瞬移，便到了那大陸不遠處。
……
“嗯？”
那虛空大陸上，一座山頂，一個身形巍峨的男子正盤坐感悟。此刻，他忽然心有所感，轉頭看向出現在遠方的銀袍青年。
“塖酆兄，可是又有收收獲？”他旁邊的星雲長袍真神笑道。
“不。”塖酆大帝微微搖頭，“來了條星空王蛇。”
那星雲長袍真神一頓，笑容冷了下來，轉頭看向朝這邊飛來的銀袍青年，還有他肩頭的青色小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