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若是有手有腳，恐怕會忍不住手舞足蹈一番。
“……”林凡臉都黑了，良久才道，“以後不許跟兔子玩！”
他依稀記得，皮皮小時候沒這毛病啊，一定是在青龍大會那段時間跟兔子學的！
“哈唔~酒呢？”皮皮催道。
“還有個問題。”林凡道，“你吞噬那頭魔獸，施展的是虛空奧妙？”
“哈唔……算是吧，那也是我的天賦。”
“算？”林凡微微皺眉，回憶著當時虛空扭曲、壓縮的場景。
他有一種感覺，皮皮吞噬魔化天蜈那一幕場景，與自己感悟的虛空奧妙很相似，以他如今的感悟應該也能施展出來才對。
不過林凡也知道，這感悟天地法則就像學習文字一樣，學會是一回事，但如何運用，也有無數的方法。他從來沒聽說過，有哪兩個強者施展一模一樣的劍術，就算他們學的是同一種劍術，施展出來也多少會有區別。
所謂隻可意會不可言傳，正是如此。
會教導弟子的老師，大都不會將自己所學直接傳給弟子，而是盡量引導他們自己感悟。隻有領悟其中的奧妙，才能將之真正轉化為自己的本領。
但是，林凡可沒有導師教導，想要自創也極為困難，他若想搞清楚其中的奧妙，還得落在皮皮身上。
心念及此，他不由得轉頭看了皮皮一眼。
“……你知道的，我可是尊貴無比的神獸！”
“我天生與空間親和，施展虛空奧妙那都是小意思，等我再長大一點，就能施展瞬移給你看……”皮皮正說的興奮，忽然迎上林凡的目光，頓時蛇軀一僵，“幹嘛喲？”
“有沒有那麼厲害？”林凡別過了頭。
“哈唔！”皮皮昂起了身子，居高臨下看著林凡，自信道，“瞬移奧妙我還沒領悟，但虛空奧妙，十年前的我，就達到你現在的程度了！”
“……”林凡深吸一口氣，才道，“是真是假，得讓我確認一下才行。”
“怎麼確認？比鬥一番？”
“不用。”林凡道，“若再遇到敵人，我們兩個輪流出手。”
“哈唔？真的？”皮皮蛇軀一軟，扭動著道，“我早就想試試了！你就看著吧！”
林凡嘴角露出一絲笑意，翻手取出一壺酒：“喏，省著點喝，可別醉倒了，錯過了機會。”
“哈唔~~”皮皮歡呼一聲，飛離了林凡的肩膀，整條蛇都纏在酒壺上。
……
星空大殿深處，那龐大的星空巨蛇盤踞在虛空，幽冷的目光仿佛穿越無盡虛空，看到了這一幕。
這個人類竟敢忽悠它的子嗣！
所幸，林凡僅僅是想感悟皮皮……不！赫蒂！感悟赫蒂修成的秘術，並沒有壞心思，不然，它說不得會讓這個小家夥感受一下巔峰神獸的威嚴！
……
時間流逝，一人一蛇一路前行，遇到人類就悄悄避開，偶爾對付一些魔人或魔獸。不知不覺，他們便到了詛咒區的內圍，距離核心區域已經很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