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目光掃過，塔尖一覽無餘，接著他就看到了莉莉婭，還有那個半透明的小塔。
似乎因為那個小塔的關係，虛界暫時穩定了下來，而眾人顯然見過這個小塔，一個個都沒急著動手，隻有林凡有些發懵。
“這是什麼東西？”林凡心道。
“虛界塔塔靈。”殿靈冰冷的意念傳來。
“塔靈？”林凡一怔，忽然就想起了殿靈。
難道，殿靈也是什麼神物的靈？
不待林凡多想，那塔靈又開口了：“我都說了要守護主人的虛界，沒時間和他們玩，也沒時間和你玩，你撬我的頭，還不讓我生氣還不讓我生氣！”
林凡終於反應了過來，難怪莉莉婭說虛界塔不跟她走，她都來撬人家的腦袋了，人家怎麼敢跟著她？而且，虛界塔有靈，聽它的口氣，顯然有自己的使命。
“塔靈，你的主人都隕落了，守護虛界又有什麼用？”德洛麗絲清冷的聲音道。
“誰說的？誰說的？”塔靈氣的哇哇大叫，指著德洛麗絲道，“你們這些凡級懂什麼？我的主人才沒有隕落，他在鎮守這裏鎮守這裏！”
“鎮守……”林凡心中一動，難道阿法利亞山脈下，有什麼強大的存在？神靈級別的存在？
之後上來的強者也皺眉思索，不知想到了什麼。
“好的喲，你的主人鎮守這裏，一定是一個正義的神靈。”莉莉婭道。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塔靈聽到莉莉婭誇讚它的主人，得意道，“你說話好聽，我決定原諒你了，你們都離開吧都離開吧。”
雖然這塔靈說話自帶回放，感覺很智障的樣子，但對主人卻絕對忠誠。莉莉婭誇讚了它主人一下，連撬它頭的事都揭過了。
“等等喲。”莉莉婭忙道，“你主人是正義的神靈，你知道什麼是正義嗎？”
“我主人就是正義！”塔靈毫不猶豫地道。
“不對！”莉莉婭搖頭，紅色的雙馬尾甩呀甩。
“那你說什麼是正義？”塔靈好奇道，它的主人那麼好那麼厲害，竟然都不是正義？
不止是塔靈，其他所有人心中都開始思索，這是一個很有爭議的話題。
“玩即是正義！”莉莉婭義正言辭道。
“……”塔靈。
“……”所有強者臉都黑了，真是信了你的邪，還真以為你有什麼獨特的見解呢！
“你知道什麼是邪惡嗎？”莉莉婭又問道。
“你，你們都是邪惡，你們都想騙我都想騙我！”塔靈哇哇大叫，又蹦又跳，指著所有天才強者道。
一時間，不僅僅是林凡，所有強者心中都不自然起來，他們一個個天賦絕頂，實力強大，現在怎麼感覺像人販子一樣。
“你才是邪惡！”莉莉婭指著塔靈，“你不和我玩，就是邪惡！”
“你主人是正義的神靈，卻有一個邪惡的塔靈。”莉莉婭別過頭，大聲道，“如果你的主人回來，一定會揍你喲！”
塔靈眨巴著烏溜溜的大眼睛，整個都懵了，他的靈智顯然還很弱，莉莉婭一誆它，它就信了八九成。
“難道主人真會揍我？我是一個邪惡的塔靈？”塔靈迷茫了，一時間，整個虛界塔都散發著迷蒙的光暈，隨著塔靈的抖動劇烈地震顫。
“不好！”德洛麗絲臉色一變，這個塔靈腦子不夠用，難道真要被莉莉婭那家夥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