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哈哈,果然如此,那塊令牌果然是齊牧英的!”
“還真是啊,齊牧英此人……唉!太沒有容人之量了。”
“……”
“也未必吧,萬一是有人拿了齊牧英的令牌,栽贓嫁禍呢?”
“哼!真是如此,齊牧英為何不敢出麵對正!”
“無論如何,隻要他出麵否認,這事便是無頭懸案!齊牧英這一步棋……走差了。”
“……”
“辰王府這一擊,正中七寸啊!”
“齊牧英算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徹底栽了。”
“……”
營帳之內,齊牧英怒火狂燒,神色鐵青,極其難看,他怎麼也沒想到,辰坤會選擇和他撕破臉將令牌送回來;更沒想到,辰坤會采用這麼極端的做法。
先送令牌,亂他心神,後借問罪之名,壞他名聲!
現在的形勢,他最好的做法就是否認,然後當眾擊敗來人,以此正名。
可偏偏!
來的人是辰禹,一個不到十六的天才少年。
贏了,說明不了什麼,畢竟辰禹還不到十六;
輸了,更麻煩,連一個十六歲的孩子都打不過,還有臉當太子?
這三連擊,環環相扣,他之前的諸多努力都化為烏有,將他逼上絕路!
“不——”
齊牧英無法接受,暴怒而起,整個人宛若一杆破天神槍,散發出衝宵的氣勢,雙目猩紅,如一頭擇人而噬的惡獸,“辰禹!你毀我江山,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周身閃爍著森寒的殺氣,他雙腳一跺,整個人化作一道金芒,朝帳外高空飛去。
……
高空中,辰禹和齊牧英隔空站立,對視一眼,各自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到了陰冷的寒光。
“辰禹!”
“齊牧英!”
兩個人爆發出強大的戰意,氣衝霄漢,衝射牛鬥。
整個營地到處都是嗡嗡的議論聲。
齊牧英機關算盡,不惜私通敵國要陷害辰坤,已達到打壓辰王府的目的。
豈料辰禹竟然在這個節骨眼上出現,一下子打亂了他的計劃,致使他功虧一簣。
而現在,辰禹兄弟一個回馬槍,殺得齊牧英毫無招架之力,直接落下神壇。
可以想象,回到天雲國之後,齊牧英的那些兄弟一定不會放過這個落井下石的機會……
“辰禹,聖靈先生曾言,令眾生止戈,你叫陣本宮,是要違逆他老人家的意思嗎?”
齊牧英冷聲質問,眸子死死盯著辰禹,眼中殺意爆射而出。
聽到齊牧英的質問,辰禹頓時失笑,反問道:“齊牧英,你派人暗殺天月氏族五十餘人滅口,才是視聖靈前輩於無物吧?你自己做下的事情,莫以為無人知曉嗎?”
齊牧英聞言,瞳孔一縮,看向辰禹的目光,閃過一絲不敢置信,但隨即便被他隱藏起來,憤慨道:“胡說八道!我什麼時候派人暗殺過天月氏族?你休要血口噴人!”
“我看,血口噴人的……是你吧!”
這時,一道清冷的聲音響起,天空中一股令人窒息的氣息鋪天蓋地而下,一道紫色的身影,渾身月華璀璨,緩緩降下,宛若月宮仙娥,美麗不可方物。
月華散去,顯化出一個紫衣女子。
紫琉仙裙飄舞,她身段高挑,肌膚似雪,眸若星辰,宛若神女臨凡,高貴出塵;令人一眼難忘。
一雙冰寒的美眸,輕蔑的看著齊牧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