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這個男人的語氣完全不像是在嚇人,不過在地上扭打的三個人顯然是矛盾已久,而且衝突愈演愈烈。
剛剛被按倒在地上的魏乘風看到其中一個紋身男拿起了鐵鍬,就把自己手裏的鐵鍬扔了出去,然後從背包裏掏出了一把黑色的手槍。
“是你逼我的,混蛋,那天晚上我老婆回家的時候告訴我,說公司裏有人對她動手動腳的,就是你吧,我早就看出你不是好人,嫂子你都敢碰,正好,趁著今天這個機會,先解決了你!”
這三個人越說言辭越激烈,緊接著,就是一聲槍響,手裏拿著武器的魏乘風也驚呆了,顫顫巍巍地跪在了地上,手中的武器應聲掉落。
“我我我殺人了?”
這個男人跪在地上,眼神裏充滿了絕望,在他麵前是已經倒地的紋身男,隊伍裏的人們都驚慌失措,隻有潘子一個人依然鎮定,直接衝在了剛剛下了的溝壑邊緣,然後安靜的趴在在草叢裏,手腳並用的向上攀岩。
我瞬間明白了事情的真相,剛剛大家都看到了,魏乘風手裏的武器根本就沒有開火,隻有這三個正在纏鬥的人沒有注意。
這個時候另外一個身體肥碩的紋身男抱住了他的同夥,緊接著又是一聲槍響,兩個人倒在了一起。
跪在地上,顫顫巍巍的魏乘風顯然是嚇壞了,他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做出這種事情,然後就拿起了掉在地上的手槍,對著自己的太陽穴,緊接著又是砰的一聲,他感覺自己犯了很大的錯誤,在心裏已經饒恕不了自己,所以扣動了扳機,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咱老板是不是腦子有問題,他怎麼拿槍打到的那個紋身男背後,他都沒有好好想想?”
真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纏鬥過後三個人都沒有弄清楚開槍的位置,反倒是潘子首先發覺,然後拿出了自己包裏的手槍,他的手槍和魏乘風的手槍又不一樣,手槍看起來比較小巧,而且有很長的一根消音器。
這個時候溝壑上麵狗叫聲還有人的大喊聲已經很嘈雜了,我和吳子木都已經握好了手裏的軍用鐵鍬,誰知道趴在我們下麵的那個那個矮個子牧師居然把上衣脫了,穿上了一個馬甲一樣的東西,我心裏還覺得好笑,這個矮冬瓜在抽什麼風。
緊接著這個男人就把背包放在了一邊,從裏麵掏出了一把微型衝鋒槍,我才明白他為什麼要穿上那件馬甲,因為那明明是一件防彈衣。
而且在這樣的深山老林裏,穿著防彈衣太沉,太不方便,所以他在選擇換下,等危險的時候再穿上。
除此之外,我看其他人衣服都鼓鼓的,除了我和吳子木,還有身旁的眼鏡男,好像其他人身上都有裝備,尤其是東北話,這男人從背包裏直接拿出了一把看起來很像ak47的布槍,等離進來我才發現,原來是把八一杠。
朝我們走過來的人不知道是什麼來頭,他們還有幾條狗,手裏也有熱武器,應該不是什麼善茬,但是聽口音來說,好像不是本地人,更像是少數民族,或者說也有可能是獵人。
這個時候潘子並沒有多說,可是從這條溝渠的外側探出頭去,朝著趕來的隊伍連開幾槍,然後我們頭上的談話聲突然沒有了,狗叫聲也趨於停止,緊接著一發子彈就打在在潘子頭頂,他雖然整個身體都趴在了這片溝渠外側,但是頭部還是稍稍露出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