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曉參見縣尊大人!”徐曉恭敬地躬著腰拜道。
“徐曉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把手伸到了白山武館,趕緊把何遷放了,郝家給你的錢也足夠你花一陣子了,該收手時就要收手。”曹散麵目猙獰地訓斥道。
“縣尊大人,恕下官愚鈍,何遷是因為強奸並殺害良家婦女才被判刑,何來什麼貪心之說。”徐曉依舊很淡定地說道,要不是他最多能判三日後處斬,不然早就把何遷當場斬了。
“你甭給我扯,馬上把人給我放了。”曹散雙目一瞪,食指指著徐曉怒道。
“縣尊這...”徐曉麵色凝重,頗有些無奈。
“哼,來人,拿我的手令去大牢裏把何公子請回來。”縣尊也不指望徐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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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盒子裏取出一塊翠綠的果子,切成碎片,拿出一片,放進口中。
濃鬱至極的清香充斥著整個口腔,果子化成一股綠流流淌到王安的胃中。
他在院子裏練起了火炎功的練體動作,一遍接著一遍,綠色的水流也變成細絲般的內力線條在經脈中不停地流轉,內力每運轉一遍身體中的力氣便加強了一絲。
一遍,兩遍,三遍...
力氣依舊穩步增長著,內氣也變得越來越多,王安愈發沉浸在練武的快感之中。
“大人。”
一聲呼喊讓他從快感中脫離出來。
“什麼事?”王安極其不耐煩的問道。
金竿被王安的語氣弄得心髒撲通撲通的亂跳,這位大人發什麼瘋,他也沒有招惹這位大人啊。
金竿小心翼翼地說道:“大人,縣尉徐曉吩咐卑職把案犯何遷押解到咱們靖武司看管。”
“嗯,這個案子我們最好還是不要參與,就讓縣衙自個去操心吧。”他剛來這兒,人生地不熟,還是先猥瑣才是真理。
“可是...大人,我...”金竿滿頭大汗,支支吾吾。
“有話就說,有屁快放。”他看到唯一的手下這副德行,就知道要壞事。
“我已經把何遷押到了靖武司。”
“你個智障!”他朝金竿的肉嘟嘟的屁股就是一腳,靖武司有什麼能力看押犯人,難道就憑自己這三腳貓的功夫,根本不現實,到時候就算判個斬立決,白山武館找幾個江湖朋友劫獄還是輕而易舉,到時候丟臉的還是他,徐曉的如意算盤打得啪啪地響,但是就是沒算到他這個靖武司玄衛使現在還鎮不住場麵,玄級初期的實力都很勉強。
“王大哥,白山武館何館主求見。”許昶小跑過來說道。
被王安踹在地上裝死的金竿抬頭看看王安,看見王安的目光掃視過來,立馬又閉上眼裝死。
“給我起來去接客。”王安踹向金竿,還沒碰到,金竿就利索地爬了起來,“大人,我這就去。”
何雄也是聽縣令說他兒子何遷被關押在靖武司,立馬就來這兒拜訪王安。
他對王安非常有好感,畢竟當時要不是王安相救,他早就被陸豐那個莽夫給一掌劈死了。
“何館主裏麵請,我家大人正在大堂等候你呢。”金竿從地上爬起來就來接何館主了,畢竟現在靖武司人手很少,這種接人的活還得金竿這個黃衛來幹。
何雄在金竿的帶領下來到了靖武司的大堂。
“草民何雄叩見玄衛使。”口中的叩見到頭來不過是微微彎了點腰。
“哪裏哪裏,何雄何館主,本官可是久仰大名啊,不知何館主來這兒所謂何事。”王安故意揣著明白裝糊塗。
“也無甚大事,就是我不成器的兒子犯了點錯,被人誤會抓進了靖武司大牢,王大人你看?”何雄塞給他一疊子銀票,至少有十幾張,麵值都是一千兩的,這錢真尼瑪太好掙了,他在昌化郡累死累活也隻能顧得上一口吃得,那像現在坐著都有人給他來送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