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生,我的腿被人打斷了,你快救救我?”孔乙己求饒道。
“被打斷的?為什麼會被人打斷?”老中醫似乎並不著急給孔乙己看病,而是追問了起來。
“我……我去丁舉人家裏偷了點東西,就被打……打斷了。”孔乙己知道這件事說出來不光彩,當能救他命的隻要眼前這個老先生,所以孔乙己隻好支支吾吾地說了出來。
“偷東西,你確實隻是偷東西?簡直就是狗屁!”聽到這裏,老中醫冷笑一聲,怒罵道,“現在整個小鎮的人,誰不知道你勾搭宋家的敗類想要輕薄丁舉人的千金,幸好沒讓你們得逞,不然,打死你們都不解恨,可你現在居然還不知道悔改,還想敷衍過去?”
“老先生,我給您跪下了,您救救我,我真的知道錯了。”孔乙己生怕老中醫不救自己,便向著他磕了好幾個頭,求救地道。
“上大人孔乙己這麼大的禮,我老人家可受不起,還是免了吧,而且我隻醫人,不治狗,你的傷,我無能為力,你還是走吧。”老中醫臉色冷漠,朝著孔乙己做了一個趕鴨子的手勢。
“醫務工作者的指責就是救死扶傷,急病人所急,想病人所想,你怎麼能救見死不救呢?”孔乙己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問道。
“什麼叫見死不救,你死了嗎?頂多就是斷了兩條腿,哪裏死了?”老中醫同樣瞪了孔乙己一眼,怒不可遏地道,“丁舉人的千金是個善人,平時沒少做好事,可你居然想要輕薄她,打斷你的腿是罪有應得,我若醫了你,那才是大逆不道。”
說著,老中醫從懷中掏出一包藥粉,扔在孔乙己麵前,冷冷地道:“孔乙己,這是療傷藥,能緩解你雙腿的傷勢蔓延,我能給你的隻有這些,你快走吧。”
扔了療傷藥,老中醫便沒有再理會孔乙己,轉身就把門給關了,不管孔乙己如何叫喚,老中醫都不開門。
沒法,孔乙己隻好收起了老中醫給的藥粉,慢慢地用手坐走回家了。
當孔乙己回到家,天差多也就涼了,他先在河邊忍痛清洗了一下傷口,把灰塵和爛肉洗掉,再咬著牙敷上老中醫給的療傷藥,最後用紗布慢慢包紮起來。
多年來,孔乙己都是一個獨立生活,也學會自己照顧自己,包紮傷口這種事,他還是做得來的,更何況包紮傷口並不難學。
處理好傷口後,孔乙己便坐著用這手慢慢走進屋了。
這一回,孔乙己真的睡著了,他剛剛躺在床上,就沉沉睡去,他的身心都勞累到了極點,孔乙己甚至還想著,如果能一睡不醒,或許是個不錯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