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十六）初戰告捷
翌日，烈陽高照，這對與屍鬼戰鬥的人來說，是個好兆頭。北方人和半獸人組成的聯軍已經出發前往雷家堡，方定川則來到了申步虛的營帳。
申步虛位居正座，福佑童子站立一旁，
方定川在副座上喝茶，被福佑童子忽然一瞪，立刻嗆了口茶水。
卻說昨日傍晚，申步虛就派遣福佑童子去方定川那裏做‘思想工作’，申步虛不想再浪費生魂在這種小頭目身上。既然無法采用轉化為屍鬼的辦法來控製方定川，就隻有讓福佑童子采用了比較激進的方式。昨晚，福佑童子悄悄來到方定川的營帳內，直接把方定川連著兩個**的小娘皮一起吞下肚去，然後讓體內的各種鬼魂驚嚇他們足足一個時辰。為了保住性命，神智昏沉的方定川很快妥協，答應交出自己的人馬。
方定川，“申先生，我此次來，是想和您說得明白些，以免以後引起什麼誤會。我年紀大了，打不動仗了，我的部下我會讓他們好好地跟著您。您放心，離開這裏以後，我這帶著家人就住到東溝鎮去。”
申步虛，“方先生年屆四十，正是壯年，何必如此。而且，您在原來的隊伍裏還是有很高的威望的，我希望您和我們一起參加指揮這次戰役。”
方定川心下尷尬了，疑惑地看著福佑童子，心道，‘這個怎麼和說好的不一樣啊？’
福佑童子心領神會，咳嗽一聲，“我主的意思，就是我們這些仆人的命令。”
方定川一時感到心灰意冷，低頭道，“如此，方定川誓死追隨申先生。”心裏卻道，‘這申步虛有個這麼厲害的仆人，卻還要拉這麼多人過去對付屍鬼，目的就是要多找些替死鬼罷了。可別到時候把我也栽進去。我得找個機會好及早抽身，可憐那些和我一起打江山的兄弟們了。’
申步虛，“一會柳公要點校三軍，你去準備一下。把你的隊伍按照壯男子一隊，壯女子一隊，年過四十之老兵一隊。”
方定川道了聲是，疑惑地步出營帳。
過得小半個時辰，方定川和柳水虎才將隊伍分配好，申步虛從旁走過，淡淡道，“太慢了。下次整隊，必須在一頓飯的時間之內。”
柳水虎，“主人，這個有些困難。這些人畢竟是第一次組織如此嚴整的隊形。”
申步虛，“如果屍鬼突襲而來，我們不會有超過這個時間整隊。必須反複操練。”
第二次整隊，申步虛在先聲明再三，‘最後十個進入隊伍的，或是走錯隊伍的，將被整編入陷陣營。’之後，由柳水虎指揮方定川和自己的聯軍，這一次，方定川的隊伍很齊整，柳水虎自家的隊伍卻慢了許多。
十個柳水虎的親兵被拉出隊伍，編在一旁，顯得特別突出，引來一陣訕笑。這十個人平時都是逍遙閑散慣了，十個之中倒有六七個是小有些臭名的痞子。
申步虛朗聲道，“陷陣之士，每日可多食一斤牛、羊肉，可不參與平日的勞作。臨戰之時，當拚死完成任務，退縮者死。”
柳水虎又操練一次整隊，這一次，眾人很快按照壯男、壯女、老兵分作三隊。
就在隊伍成形的時候，一個小個子被擠出隊伍，是個不滿十六歲的少年人。列隊整齊，這個小個子隻好站在隊伍旁，表情很無奈。
申步虛心下歎了口氣，說道，“小鬼，你去邊上站著。”
小個子說道，“我是不是要去陷陣營了？”
申步虛，“你叫什麼名字？”
小個子，“我叫劉放。”
申步虛點點頭，“劉放，你幾歲了？”
劉放眼珠左右一撇，“年滿十六。”
申步虛厲聲道，“你說謊！”
劉放，“我沒說謊，我虛歲十六了。”
申步虛，“這麼說你是虛十五歲，募兵處沒跟你說嗎？要年滿十六才能參軍。小鬼，你回家去吧。”
不想這劉放徑自走向陷陣隊，站在最後，大聲說道，“我本就是無父無母的孤兒，無家可歸，到處流浪。這裏就是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