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的三月,陽光明媚,這座城市的快速節奏,與人們對生活的壓抑,絲毫沒有感染到這座小型的私人高爾夫球場。
“第六杆了,今天運氣不怎麼好啊。”蕭淩笑著結果旁邊球童送來的毛巾。球童微笑了一下,沒有答話,他明白,少爺和他說話,沒有讓他回話的意思。
第十杆終於將球打進,蕭淩已經完全沒了興致,喝了口下人們遞過來的雪兒蓮子水,上了高爾夫車,直奔跑馬場去了,散散心。
他現在還在回想一周前的事情,自己聽師父的吩咐,下山買點日用品,居然發生了車禍,醒來居然發現附體在這個叫蕭淩的人身上。而且還是巨富之家,這可讓他樂壞了,他前世不過一個小弟子,師父說他根骨奇差,根本沒有成為絕世高手的潛質,還好腦子聰明,這才不至於被逐出師門,流落街頭。
如今居然靈魂附體到這樣的家庭,就是一般的絕世的高手也不曾有過這樣的待遇。這些天他仔細讀了一下這個人過去的記憶,四個字——絕對低調。
為什麼說這家夥絕對低調呢,不是他喜歡裝B,而是這個家夥實在是太單純了,蕭淩把他的記憶讀完才知道,原來富二代也有單純的。
他沒有父母,隻有一個外公,外公也不在國內,一直住在美國,他外公培養他的方式,有點奇怪,好像不是培養男孩,而是培養一個女孩。所以過去這副身體主人的性格,可以用文靜來形容。
這麼有錢的人,長這麼大居然沒有在外人麵前表現出任何有錢的跡象,最多也就是家底殷實,一般的中產階級。不是這家夥會裝,實在是這個人太木訥了,在人前容易害羞,就是一個乖寶寶。
乖寶寶每天就是努力學習,天天向上,平時連電視都很少看,偶爾上網,憑借自己優異的學習成績,考上了重點大學——複旦,現在正在讀大一。
“這還真是一個乖寶寶啊,這大的家產,浪費了。”蕭淩騎著前幾天家裏剛剛運來的純白色汗血寶馬,心裏想道。
他現在已經快一個星期沒有上課去了,天天待在家裏,但現在是不行了,前幾天宿舍裏的劉明打電話過來,問他在幹什麼,輔導員那邊快頂不住了,讓他趕快回去。
說起來這個宿舍的老大劉明還真是給力,見自己不見了,居然連續好幾天幫自己擋著,蕭淩在宿舍的年齡最小,隻有十七歲,所以是老四,宿舍裏的人都挺照顧他的。
蕭淩現在有點頭痛,前幾天他們班的班長打電話過來,學校裏有個籃球大賽,傳媒係的男生本來就少,要抓他來頂缸,他一個山上下來的小徒弟,怎麼可能會打籃球,別說是打了,就是籃球的規則他也不知道啊。
“少爺,您要的東西,我給您拿來了。”傭人甜美的聲音傳了過來,也不知道他外公曲正淩是怎麼想的,這個山莊裏,除了高爾夫球場裏有幾個球童,跑馬場裏有一個老伯,和保衛以外,全是甜美少女。
“嗯,出去吧。”他今天特地讓人找了一些關於籃球的資料,送過來,反正有個小型電影院,不用可惜了,就讓人送過來了。
蕭淩看著這些東西,無非就是一些精彩的籃球賽,看不出什麼明堂,就是把球投進籃筐裏,看了兩個小時,蕭淩都覺得無聊了,不是現在他吹,實在是這個太幼稚了。
他前世雖然是小門派裏的一個廢柴弟子,但這種扣籃與投籃對他現在來說,實在是太簡單了。他們門派雖然是個大門派,但對於他這種不起眼的小弟子,根本不會給怎麼武功秘籍,僅僅有一本武功基礎,要是普通資質的兩年應該能掌握,但他用了六年。
以後就再也沒有人給過他指引,好在他從後山的墳墓裏找到過一本小冊子,上麵寫明是紫陽神功,但他學了好久都沒有一點進展。
他重生以後,發現這副身體用他師父的話來說,就是天資過人,浪費了十幾年的光陰啊,要是不然,現在也應該是個高手了。
他僅僅用了一個星期,就已經將原本沒有絲毫進展的紫陽神功練到了第二層,這紫陽神功還真是厲害,僅僅練到第二層,現在已經能耳聽八方,眼觀六路,身手也是突飛猛進,快趕上大師兄了。
一想到大師兄,他就牙癢癢,當年這個大師兄,差點沒把他往死裏整,以後有機會回師門,一定得將當年受的窩囊氣,全部找回來。
蕭淩看了一會,覺得沒意思,換了身衣服,去籃球場了,他站在三分線上投籃,一投一個準,這紫陽神功還真是厲害,他感覺站在下麵頭球的時候,自己能夠精準的計算出這個力度與角度。
其實這也是他幸運,這紫陽神功哪裏有這麼好練,關鍵是他用了六年修煉武功基礎,對基本功有個很紮實的功底,這才有今天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