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這塊‘歸金’,他是一定要拿到手的。
因為在殘劍傳遞給自己的信息中,‘歸金’是鑄造它身軀的其中一種最重要材料。
每個人都在冒險,修煉也是。
因為每時每刻,不是在殺人,就是在渡劫。
沒破一小階,就會渡一次劫。
不是被別人殺死,就是在雷劫之下轟死。
但人,都有一顆冒險的精神,這是人與生俱來的天性。
陳玄古亦在冒險,他的險更甚。
因為一不小心,就會死無葬身之地。
所以,他每天都在小心翼翼的活著,活的很累。
但是到了該冒險的時候,他也是會豁出命的。
“何老,談談。”陳玄古淡然的聲音響起,聲音不大,但是在這安靜的環境下,卻是顯得異常的突出。
雖然何辰陽就坐在陳玄古的身邊。
“嗯~”何辰陽轉過頭,看著陳玄古。
他知道,這個小子很不簡單。
邊上,是一個靈智巔峰的人。
而他自己,則全身上下卻毫無氣息流轉,看上去就像是一個普通人。
往往這種人,何辰陽都會高看一眼。
有靈智巔峰的人做仆役,自己又會差到哪裏?
“哦,不知小友想要和我談些什麼?如果是想讓我把這塊‘歸金’讓給小友的話,那大可不必開口了,因為我們都知道‘歸金’的稀有。”何辰陽似乎已經是把這塊‘歸金’看成手中之物。
“我可以出一個條件。”陳玄古把玩著手中的玉佩,低著頭,聲音很淡。
但是在現場的人中,都明顯能在陳玄古的話中聽出威脅的意味。
身為和陳玄古對話的何辰陽,自是更有體會。
這明顯是讓自己的麵子掛不住。
自己可是一個天丹師,在藍雲星域,又有幾個。
“小友,你莫非是在威脅我。”何辰陽身上,出現一絲絲的氣勢威壓,向陳玄古壓來。
“何老,心平氣和的坐下來談談,或許你會改變主意也說不一定。”不知何時,陳玄古手上把玩的玉佩消失不見。
端起座位邊上的茶杯,輕輕的喝了一口茶,然後笑嗬嗬的看著何辰陽。
見陳玄古在自己的氣勢威壓之下,依然毫無變化,這讓何辰陽更加肯定陳玄古不是一個普通人。
遠處的趙洵坐在位置上,笑嗬嗬的看著陳玄古和何辰陽。
對於這個一言不合就敢殺了楊家嫡子的人,趙洵的興趣可是極大的。
坐在台上的張木,在陳玄古開口的一瞬間,就已經緊緊的盯著這邊的動靜。
對於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兒,張木心裏可是瘮得慌。
別看陳玄古拿著沈家的紫色令牌。
可是在這個何辰陽的麵前,卻是一點兒用處都沒有。
沈家和何辰陽,可是有千絲萬縷的關係。
如果不小心惹到了何辰陽,別說隻是收回紫色令牌了,還有可能會麵臨整個沈家的追殺。
“好了,小友,我們之間並沒有什麼好談的,張店長,既然這塊‘歸金’如果沒有更高的出價者,是不是屬於我了。”何辰陽看向台上的張木,眼中的急不可耐已經表現了出來。
“嗬嗬,真的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既然這樣,那我也就隻好。”陳玄古站起身來,聲音一出,在場的人頓時感覺周圍的溫度下降個很多,不由打了個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