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被葉槐推倒時,他還不知道即將會發生什麼。
“……”
兩個人默默無言的相互望著,當然其中並不是全然的愛意濃濃,更多的是尷尬和無措。
尷尬的是葉槐。
無措的是啟。
兩分鍾後,在心裏麵做好了不那麼充分、確切來說隻是一股衝勁的葉槐,直接俯下身來,做了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葉槐發現,掉節操這種行為,掉著掉著,到最後就沒有什麼感覺了。
有一就有二,在啟還不知道接下來應該怎麼做的時候,有一天他忽然間發現,葉槐的肚子有點微微的隆起。
獸人世界很殘酷,但是也非常的單純,兩個人看對眼就在一起,如果吵架那麼便分離,誰離開誰都不會尋死覓活,因為這已經是他們的常態了,在葉槐也發現自己懷孕後,她在某個深夜,直接從茅草床上爬起來,把坐在牆角淺眠的啟給拽進屋子裏麵了。
隨後的整個雨季,他們都是在一起的。
孫耀祖最後還是和蒙在一起了,不過他似乎依然不喜歡這裏的原始人,對蒙的態度很冷淡,時間應該會衝刷一切,葉槐偶爾會幫助自己的同鄉,但不會過多的牽扯,畢竟按照原來的記憶來看,啟也是喜歡過孫耀祖的,她表麵上不承認,其實心裏頭很介意這一點。
令人驚訝的是江河居然和樹的弟弟根同居了,明明根其貌不揚,除了脾氣好簡直哪裏都配不上俊美幽默的江河,偏偏江河非常滿意自己的伴侶,還推掉了其他獸人對他的‘食物’,看樣子兩個人之間不是沒有感情的。
而唯一剩下的楊柏依然如故,他因為有一點醫療常識,所以跟在了巫的身後學習這個大陸上的植物,給部落裏麵的人療傷。
——這種雌性是非常受部落裏的人尊敬的,沒有人敢對他做出騷擾的行為,楊柏對此很滿意。
在第三個冬天來臨之際,部落因為越來越冷的天氣,還有一直在遷移的動物,所以搬去了山那邊,離葉槐剛來這個世界不遠的一片山腰上,離水源更近了,啟對此很滿意。
他從來都沒有在葉槐的麵前顯露過原型,但天性喜歡水這點藏不住。
葉槐心疼於他隔三差五就半夜偷偷跑去泡澡的行為,在大腳分配房屋的時候,直接要離河水最近的一塊地,正好還能耙一塊不大的土地用來種蔬菜。
然而計劃沒有變化快,葉槐種菜行為在她兒子小蛇崽不知道第幾次的搞破壞中,順利破產。
兒子都是上天派來折磨你的魔鬼,這句話在葉槐的身上體現的淋淋盡職。
啟還是當年那個少年的模樣,隻是氣質更沉澱了些。
部落裏麵的雌性大多數每隔幾年都會換一個雄性,這樣至少能確保子嗣的繁殖率,當然這點不是固定的,按照雌性的喜好來選擇。
但是啟和其他雄性不同,他非常厭惡有雄性接觸葉槐,有時候帶著葉槐帶出打獵時還要盯著,這點引起了部落裏大多數雄性的不滿,故此直到現在,他和部落的關係依然不太好。
後來。
部落裏陸陸續續的走了很多人,也有很多人會來,小獸崽們飛快的長大,葉槐感覺她兒子好像就是眨眼的工夫,就已經比自己還高了。
啟的容貌依然沒有改變,隻是他的動作不複年少時的靈活利落,他們開始以采集果實為主,葉槐舊事重提,弄了個菜園子,沒成想啟對此非常有天賦,最後成了他的主場。
天氣漸漸變冷了,啟和葉槐窩在屋子裏,烤著火,說著無足輕重的小事。
忽然,啟問她:“你聽沒聽到奇怪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