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女人就是狠,下手狠,心也狠。自己對她一如既往,她就是不為所動。
“我建議你應該找歐陽劍冷凍一批你的小蝌蚪,萬一哪天真被傷了,也不至於讓你沒後。”
我靠,“胡說什麼呢。”這一次不光是強摟她入懷,直接封上了她的小嘴兒,竟胡說八道的。
“肖玲,玲玲。”
嘎!停了下來,“對不起,我來早了。”見兩個人吻在一起,婁蘭生生地停下了腳步,但並沒有離開,還來一句她來早了,居然帶著道歉。
“小嫂子,壞兄弟的好事會做惡夢的。”龐大不滿地離開肖玲的唇,看向了婁蘭。
“哈哈哈,太好了,我最近睡的太好,都長肉了。”說完扭頭走了。生是讓她身後的一男一女愣在了當場。
“她沒事兒吧?”龐大指著婁蘭的背影問肖玲。
肖玲掙紮他的懷抱,抬起腳就踢了過來,“你才有事兒呢,你全家都有事兒。”
“肖玲又胡說,我爺爺奶奶多疼你啊。”
呃,轉身走人,提起那兩個活寶自己無話可說,還是走人吧。
三個人在台下鬧騰著,台上的事可沒有停,一直在進行著。現在已經到了尾聲了,可是激動的女人們還在叫囂著。還好工作人員有足夠的準備,不至於亂。散場時,每個到場的女人都領到了一條內褲。這可是贈品行為中沒有,可以自己挑,並且一看就是高檔貨。
“婁蘭,回哪兒?”今天還不回別墅去住啊,天天窩在她的小二樓,稱為工作室的地方也不是事兒。
婁蘭坐在椅子上,看著已經空了的現場。腦子有些空,不對,是特別地空。
肖玲挨著她坐了下來,龐大呢就等在一邊。看著眼前完全不同風格的兩個女人,不知道她們怎麼會成為朋友的。但是有一點肯定,那就是這兩個女人不管是哪一個動小心思都夠喝一壺的。如果兩個人連手,那夠喝三壺的,還是三大壺。
現在的問題是婁蘭是律政娶進了門的,就是再折騰也折騰不出大天去,特別是在律政不放手前。但肖玲不同,自己跟她一直在打遊擊一樣的,沒有那個證,沒有法律的保護,總覺得差點兒意思。
“玲玲,你說,這樣算成功的一種嗎?”
肖玲沒有看婁蘭,也是看著有些雜亂的場地,“算吧。”
算!可自己沒有人可以分享,想跟自己最愛的人分享,可自己沒有。想跟親人分享,可是不敢跟他們說。自己一個黃毛丫頭,哪來的錢開店,他們問起自己要怎麼說。跟律政之間的事不是幾句話能說清的,就是能說清,他們也不會懂的。
沒有人分享的成功,算不得成功。隻能是自我的一種娛樂,樂不樂的隻有自己明了。
“走吧,回家。”率行起身,肖玲跟著站起來,“回哪兒?我送你。”
婁蘭抬手輕輕地拍了拍肖玲的肩,像個大姐大一樣的,“不用,還是各找各媽。”轉身,離開。就像來時一樣,輕的如風。